_ 作品

深乎浅乎

    护。

    ” 而,掌下腰身,细袅袅不盈一握,连那于东风里翩跹的柳条也要妒上八九分,眼底雪肤,比春三月的梨蕊更白更香更嫩,遂终于不再禁着情欲,俯脸轻轻亲上了怀里人尖尖小小的下颌。

     幼猫儿彻底炸了毛,春山颦得深深,惊问:“千岁这是做什么?” 男人薄唇往下又含了她玉喉,“你不喜欢这样?” “我……不知您这是何意?” 她脸上原先受惊停住的那滴泪,落了下去。

    湿润之意打到男人颊上,萧曙暂且松了口,见她懵懂、惊惶之至,分明是一丝人事也没经过。

     按说,十五岁,完全是省知人事的年岁了。

     “究竟该如何服侍孤,沉府一点儿也没教过你?” “我在沉府时,只服侍小姐读书。

    今夜不是也只是来服侍您读书的么?” “若只是为孤侍书,凭什么准你这小乖乖终身都能傍靠于孤?”萧曙越发觉得这小人儿有趣。

    跟她拢共才相处片刻,却觉得她时而心绪深深,时而又显得浅浅直教人一眼望到底,又可怜,又可爱。

     却不知最私密的那一处深乎?浅乎? 惊意褪了些,藏雪神色冷清:“这……我果真一点人事也不知晓……” 她当然知道今夜倘若躲不过便绝对会发生的事,她所真正不知的是,这肉体忒带累人,倏忽便乱了她的心,教她轻易受制于旁人。

     “不知也无妨。

    ”萧曙道,“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罢了。

    是人生于天地之间颇要紧的那一件,阴阳和合、刚柔相成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