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作品

书楼贮艳

    却说萧曙赊闲的这几日里,求侍疾的侧妃们一概劝退,来探病的闲杂人通通不见,惟有因要紧的公务来觐见的僚属,准他们按次序,一个个进到正院的书斋里,向他请示事体。

     即使是在府邸中,一理起公事来,便是个没完没了。

    待终于能抽出空子了,他再回清风鉴水闹腾小姑娘。

     然而,来探病的,也不全是闲杂人等。

     就有这么一个晴和的白昼,重重迭迭,幽深的罗帐内,颈交着颈、腹贴着腹、齿磕着齿,仙郎与佳人正啖蔗之时,侍儿战战兢兢跪至帐外,禀报说官家易服微行,亲自来探望千岁爷,现下已等在前厅里了。

     得亏彼时是刚休止了一场战事,将将要歇过来再弄一回时。

    玉杵并不曾锁在花径里,只是被美人骑在腿心,正摩擦着花唇取乐罢了。

     萧曙虽不觉得是什么难应付的事,兄长关心他,他怎忍教兄长担心,闻报便放了藏雪,急急披衣拢发下了床榻。

     藏雪看得出他虽情急,却不慌乱。

     侍儿们团团簇拥着他,须臾为他将锦层层的衣裳穿得齐整。

    他却不预将乌发束起,只教之随意披散在山背后。

    正待离去,忽回身凑近她,问她:“阿雪看孤,可像是病中的人?倘若被兄长看破,孤可如何交待?” “我哪里看得出来?”话虽如此说,她捧起他下颌,细觑,温润如冠玉的雪面上,妆点着残霞缕缕,“或可假充是风邪所致……” “那孤便多谢阿雪提点了。

    ” 他微一俯脸,就叼了她的唇入口,将娇嫩的两片吻得潋滟方才去了。

    这缠绵之态,若是他兄好打发走,是定要折返回来、将中断的雨意云情重新接续的。

     她拿帕子擦了唇,赶紧睡下了,且不说腰身酸胀得快要断了似的,一双玉股也难合拢了,血气少被消磨一分是一分吧。

     萧曙素来最是个稳重靠谱之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