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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临近打车时间点,陆隽年在店门外待了很久才进来,随后招呼众人上车。

     再度分成两组返程,陆隽年手里不知多了个什么东西,用纸袋装着。

     “淼淼,繁星,这是晕车贴,贴在耳朵后面会好受一些。

    ”虞淼惊讶地看了眼陆隽年,“啧啧”两声,“陆哥,你才是好男人。

    ” 陆隽年尴尬挠头,转身走向谢礼。

     谢礼正玩着手机。

     见他玩得专注,陆隽年撕开晕车贴包装,很轻地靠近,指尖触及皮肤时谢礼才恍惚察觉,随后,鼻息中被清新的药草香包裹,吸入的瞬间,他的脑袋仿佛摈弃了杂念,空了一瞬。

     是什么? 陆隽年的手指还在耳后轻柔地上下按压,指腹温热,热意一丝一丝往耳坠直至耳尖漫延,不过几息之际,他整个耳朵都红熟透了。

     耳畔有风吹过,发丝被吹乱,谢礼无心去整理,却有一双手驱走空气,将他的发丝别在耳后。

     待他回头,陆隽年那双眼睛盈满了专注。

     他说:“晕车贴,贴了就不会晕车了,头发散了。

    ” 谢礼忘了回答,等他反应,陆隽年已跟保镖似的替他开了副驾驶车门。

     陆隽年身形很高,比他高了一个半头,和他站在一处,却微微弯着腰,仿佛被他包裹其中似的。

     陆隽年今天还怪在意外在形象,把残留在下颌的胡茬子剃了,穿了件白衬衫,精神抖擞心情不错,看起来完全不像三十岁的男人。

     谢礼看愣了,含含糊糊说了声:“谢谢。

    ” 坐在副驾驶位,车门关上那刻,谢礼慢慢将手放置在耳后晕车贴那,轻微磨蹭。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谢礼赶紧降下车窗。

     车子驶入车流中,风灌进来,谢礼却感觉耳后越来越炙热,像是早已深入骨髓,怎么降都降不下去。

     - 回到民宿,谢礼躺在床上用枕头紧紧罩住自己的脸,慢慢红温。

     正红温着,房门被打开,陆隽年敲了敲门:“我进来了呦。

    ” “等一下!”谢礼快速调整好,像仓鼠整理窝般把床卷弄平整。

     陆隽年倒真的听他的话,站在门口没动。

     “可以啦!”谢礼坐在床边,一本正经盯着陆隽年进房间。

     “你要...休息吗?”谢礼问。

     陆隽年穿了个开衫,下身换成了宽松短裤,看起来就跟要休息一会儿一样。

     “没有,”陆隽年绕过床,从旁边行李箱里拿了一本书,“你休息吧,我在门口晒晒太阳,晚点我们再一起去逛夜市。

    ” 谢礼呼出一口气。

     陆隽年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