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身体的氧气在被身上的少年一点一点剥夺,空气也随着少年的喘息变得愈发粘稠起来。 “妈妈,你知道吗?以往我每次不听话时父亲就会把我关进这里反省。”她听见少年低哑的声音,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浮在她的耳边。 她想发出声音,但喉咙仿佛被少年渡进来的水液黏住了,于是只剩下无力张开的口趁着少年回忆往事时拼命汲取氧气。 房间几近一片漆黑。 外面的天色暗下来了。 齐槐在此间突然低低地笑起来,显得有些许瘆人,“但是父亲会给我看妈妈的照片作为奖励,从那时候我就在憧憬妈妈了。” “妈妈……”他揪住妈妈的一缕长发,缓缓俯身凑得更近,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要又交缠,她积攒不了力气无法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