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 作品

24.后悔(h)

     “啊、啊……” 几声短促的喘息漏出来,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成诱人的波浪,另一点未被含入的樱色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连腰腹都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当拇指按上心窝时,他终于仰起脖颈。

    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却还是有甜腻的气音从齿间逃逸。

    生理性泪水蓄在眼眶里,将睫毛染成深色,随着妹妹加重舌头力道抵弄乳钉时,倏地滚落一滴。

     “都给你,慢点吃,嘶……”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潮湿的颤音,他的胸膛浮现出艳丽的红晕,仿佛有人用朱砂笔在雪地上作画。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乳下方,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

    当齐鹭突然掐住乳尖旋转时,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脊椎像过电般酥麻,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

     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

     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他曾试图哄着她纳入他一次,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

     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

     不想承认,他把人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lay的一环。

    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尤其是逼着齐鹭为自己突破底线,直到发现她对别人“深情”至此,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

     大不了再当妹妹来了次叛逆期吧。

     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身上的金链已悉数摘下,留下的痕迹说是凌虐也不为过。

     上一次相拥着妹妹睡觉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养母父刚刚去世,年仅十岁的齐鹭只能依偎着他。

     那段时间也是他的噩梦,养母父的丧事置办,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与补偿,繁重的学业,没日没夜的兼职奔波,年幼的妹妹既是他活下去的支撑也是负担。

     他要兼顾起安抚妹妹情绪的责任。

    他时常崩溃痛哭,却还要在齐鹭面前扮演可靠长辈的形象。

     一年半后,他考入外地大学,意外被亲生母父认回。

    当他走进那豪华华丽的住宅,换上精致柔软的衣服,再也不用为温饱与生存担忧的巨大喜悦立刻席卷了他。

     至于亲情,他从未奢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