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沾染上,以你的身体,就算侥幸不死,以后也会不孕。

    ” “不孕?” 江沉懒懒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出神的看着随着夜风摇曳的流苏花。

     绿叶白花,玲珑素雅。

     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带着三分病态。

     手里夹着一支烟,却并未点燃。

     他那张脸,不笑时清冷疏离,笑时妖冶邪噬,摄人心魄。

     “我说过,”泛着绯红的眼尾微挑,唇角微勾,拖着调子:“我不会结婚,更不可能跟人孩子。

    ” 张恒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过过瘾。

     “我知道了,”他欠揍地说,“因为你性、无、能。

    ” 江沉抬了抬下颚,危险地轻眯眼,“呵,老处男!” “叩——叩——叩——” 敲门声缓缓响了三下。

     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

     “五爷,该喝药了。

    ” 难闻的中药味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拿走!”声音嫌弃又烦躁。

     阿乔瞧见雇主斜眼看人,眉宇间尽是不快。

     虽然长得赏心悦目,但这刻薄的表情就……挺赏心悦目。

     怪谁? 人家硬件设施好。

     嗔怪怒骂都能让人心疼。

     阿乔硬着头皮,“五爷,身体要紧。

    ” “我差点被人下药的时候,你在哪!” 江沉一声冷哼,阿乔头皮发麻。

     他能说晚上吃多了刺身,去方便了吗。

     一提起这事儿,阿乔觉得肚子又开始疼了。

     ‘嘀呜——’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被中药和江沉双重摧残的阿乔精神一振,摩拳擦掌:“五爷……” 张恒招手,示意阿乔,“拿过来。

    ” 阿乔将药碗放在江沉身边的小茶几上,飞快离开。

     棒! 不用面对神经病雇主的冷暴力了。

     张恒把药碗搁江沉面前,似笑非笑:“你要是敢倒了,我给你加三斤黄连。

    ”苦死你! 江沉阴着脸,指门口,“你走!” ** 警报声响起时,顾笙正逮着一只鸡慌不择路在沉园里乱窜。

     本就只想偷只鸡烤来吃。

     但她忘了如今这具身体并非曾经那般无所不能,速度与爆发力不及曾经的十分之一。

     抓鸡时,鸡没逮到。

     反而让勉强愈合的右臂不堪重负。

     而气氛诡异的圈舍刹那间叫声震天。

     “咯咯哒——” “……” 里面关着的数十只走地鸡扑腾着翅膀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