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没多少干的地方。

    湿哒哒的布料黏在身上,依稀能看出胸前起伏,头发上还粘着白色的碎纸屑,大概是用纸擦过。

     “那个……我先带许喻回房间。

    ”时洲牵着儿子,几乎没等许泊宁回应,男人如同后头有瘟疫,疾步离开她的卧室,小孩子几乎被他拖着走了。

     弄得许泊宁险些怀疑男人在自己浴室里干了什么坏事。

     不过稍晚些的时候,许泊宁收拾好去洗澡,瞧见自己遗漏在浴室里的安慰品,才意识到时洲怎么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又不是没有做过,大家都是正常的成年男女,自然有需求,时洲装什么纯洁质朴。

     可是这玩意儿让前夫和儿子看到了毕竟不好,许泊宁但觉一阵头疼,揉着太阳穴,认命将东西擦干收置到盒子里。

     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去发个帖子,《被前夫看到自慰器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 许齐元夜里醒了酒,大清早被田卫方给撵回家,许泊宁都能猜到的事,她这个枕边人自然更是清楚。

     时洲看着并未搁在心上,她这个前丈母娘也权当作事情没发生,早晨两人还其乐融融打过招呼。

     最尴尬的就要数许泊宁,前脚被爸爸戳了伤疤,后脚又在前夫那里丢了脸,好像她欲求不满,特别饥渴似的。

     许泊宁这个人万分看重脸面,她能跟非当事人倾诉的肯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要她心里真特别介意了,决计不会吐露半句,就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

     就像几个月前她能跟周盼怒骂时洲,这会儿生活被搅得一团遭,却开始缄口不言起来。

    就像田卫方和许齐元一直觉得她以前和时洲婚姻美满,离婚纯属瞎折腾。

     隔了两天时洲学校培训结束,距离开学就剩三四天,田卫方回了家,许泊宁还在公司时接到唐余打来的电话,唐余说他们夫妻要请她和时洲吃饭。

     许泊宁莫名,她本身跟唐余就没什么交集,更甭提时洲了。

    她没直接应下,纳闷了会儿问唐余:“姐你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了?” 还特意叫上她的前夫。

     “前两天我不是去医院检查么,时洲他妈妈帮了不少,给约的专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