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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清清,像是穆延宜的风格。

     他随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等穆延宜下班,穆延宜告诉他有休息室,他看见休息室的小床更开心,躺在在床上翘着脚玩。

     他闲得很,但是穆延宜是实打实的忙,敲门声没断过。

     听着那那些汇报的人语气中带着的谨慎和小心,夏遂安越发庆幸自己被穆延宜包养。

     上班哪有当麻雀好,有吃有喝躺床上干活。

     郭星又在约他打游戏,他听着听不懂的中英夹杂的对话,啃着指甲,然后把手从嘴里拿出来,用穆延宜休息的床单擦了擦,回郭星:“在陪老板上班,不玩。

    ” 郭星:你业务里还包括了配老板上班? 郭星:老板公司怎么样,给我形容一下大公司! 夏遂安想了想,形容:班味儿好重,呛人。

     还是当麻雀适合他。

     晚上七点,穆延宜下班,夏遂安已经在休息室里睡醒了一觉,现在精神的很,去吃心心念念的川菜。

     北方人,在南方,吃川菜。

     穆延宜带他去了一家正宗的川菜馆,夹了两筷子,夏遂安被辣得要哭,连鼻子都红了。

     听着他说什么也要吃川菜,穆延宜本来以为夏遂安很能吃辣,他看着被辣到流眼泪还要继续吃的夏遂安:“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 夏遂安吸着鼻子不明所以,说话的时候斯哈斯哈的:“什么?不辣啊老公,我只是吃到辣就会这样而已。

    ”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在穆延宜眼前一开一合,颜色比平时更加的红,加上一直在流眼泪,眼睛和鼻尖也红了一片。

     穆延宜手指在桌面上曲起弧度,很久过后才缓缓放了回去。

     吃完饭,穆延宜带夏遂安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夏遂安回到家拿着报告单反复看,还在不敢相信他竟然辣椒过敏。

     他和穆延宜说是医生误诊,穆延宜说机器不会出错。

     辣椒从此以后要从夏遂安的世界消失了,他接受不了,把报告单扔到一边,决定以后还要吃。

     穆延宜在拖地,把他随手扔下的报告单捡起来,告诉他过敏很危险,要听医生的话。

     夏遂安说:“我还在青春期,叛逆是正常的。

    ” 谁家的总裁会自己做家务,他说完看正在拖地的穆延宜稀奇,偷偷摸摸把手机静音拍了穆延宜干活的样子。

     穆延宜在他举起手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在拍照,没阻止,到晚上才惩罚“叛逆”的小朋友:“刚才在拍什么?” 夏遂安话说不来,支支吾吾凑上去亲穆延宜,这次穆延宜低了头,他的嘴唇轻松贴到了穆延宜的唇上。

     他拍马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