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像猫科动物类的母狮,被体型大于自己一倍的雄狮咬住脖子强压身下,长着倒刺的生殖器狠入子宫,受疼了的母狮便会恼火反抗,尖牙刺入侵占着脖颈―― 于屹手下摩挲着沉枝的脖子,指腹在咽喉处停顿,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摩擦数百下后的龟头肿胀的跟充了血一样,又在股沟处射出一泡浓精。

     他鞠着水替她洗,错乱沉闷的呼吸拍在耳边:“你得日日呆在我身边,哪一日找机会把我杀了,我就放你走。

    ” 沉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弄伤的血窟窿那里。

     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胀得发白,粉肉外翻。

     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随意赐予他人苦难,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

     沉枝眼角气得发红,狠戾地咬上那一处,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脸紧贴着发出“咚、咚”响声的那一处,恨不得啖尽血肉,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 屠戮 于屹没恼,表情是带了些雀跃的鼓舞。

     粗粝的指腹揉着血染红的唇,凶猛地吻上,腥甜的味道在双唇之间化开,任凭沉枝如何用尖牙攻击外来侵略的软舌都不松口,一时之间分不清血气是来自胸口,还是来自被咬破的舌头。

     打断亲吻的,是距离几百米的工厂里、残暴猎犬发出的兴奋吼叫声。

     有人在喊:“于!于!” 再是一长串沉枝听不懂的斯瓦希里语,她需要努力辨认才能从里面找到“多弗”这个词。

     沉枝为数不多听得懂的当地语言。

    “登博”或者是“多弗”,它们翻译成中文都有一个共通的解释――大象。

     女孩心里一突。

     那条被猎犬啃噬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象鼻像是突然被记忆反刍的画面,倏地冲进脑海。

     她仿佛看到了巨象垂着近乎到地的长牙,缓慢在东察沃附近的野外寻找食物。

     它已经很老了,年迈到鼻子上脱落出一块块嫩红的皮肉,蚊虫可以随意欺凌,肆意攻击它没有被泥浆包裹的躯体。

     漫长的道路尽头,透过浑浊的象眼,沉枝看到了一个男人。

     于屹举着枪,漆黑冒着火药味儿的枪口对准面容平静的巨象,拇指顶着扳机―― 躲在暗处的几人在他的挥手动作下一拥而上,手中利刃发出寒光。

     不多时,庞然大物轰然坠地。

     继日本之后,津巴布韦也逐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