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汗。

     终于,被他蹲守到一头落单的公象。

     枪响的同时,大地微颤,身后是粗重的喘息以及愤怒的象鸣。

     是那头庞然畜生匆匆赶来的同伴。

     新手吓得连枪都抓不稳,一下被长牙撅到在地,抬起的粗壮象腿在那双因为惊恐陡然睁大的蓝色瞳孔里倒映。

     k听到了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

     它们留了他一条命,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怕是废人,每年沾染上的象血,厚得可以将内罗毕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泼上残忍的颜色。

     他转动有些僵直的眼珠,给小象开了瓶瓶奶:“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 怀里的人不说话。

     于屹抱着沉枝上楼,替她扒了一身泥泞的衣服,女孩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纹过身的手腕被握着举高避开淋浴花洒。

    有些烫的水溅到肌肤上,她躲也不躲。

     直到男人半蹲着,把她扛在肩上,指节刚伸进穴口―― 肩上一烫。

     那里落了滴泪。

     她说:“我和你们不一样。

    我不是…” 她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组织语言,被连轴转的疯狂性爱压下去的内疚感再次涌上来。

     不是什么呢? 她和一个刽子手一起吃住,?吕锘购?着他的精。

     没有参与围猎吗? 有什么资格说不是。

     于屹知道沉枝想说什么,他手指退出去,蘸了点热水做润滑,又重新挤进去,抠弄着渗出的精。

     叽咕叽咕。

     穴口部分有些干涸,不是很好操作,沉枝被抠得有些疼,双腿微微夹紧。

     本该是淫糜的腔调,骚荡的水儿声。

     男人微垂着眼睑,神情却透着点庄重:“嗯。

    你不是,我才是。

    ” 沉枝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目光在对方挺耸的鼻梁处停顿,不敢上移和他对视。

     女孩忽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