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中,男人连拔出来缓冲的功夫都省了,再次提枪上阵。

     空气里都是交合的淫靡气味儿,淋在身上的水温甚至不如于屹身上的肌肤滚烫。

     沉枝被扣住胳膊向后拉,两手腕并在一处被男人一手攥紧,细腻的背被贴上唇舌,他在亲吻中将她压得更低,臀肉像浪花一样被排开,除了乖顺挨?H之外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上来,拿出搏命的架势,将稀薄的氧向外驱赶。

     沉枝在一片迷蒙中捕捉到脑海里突兀响起的、一声烟花炸裂的声音,她逐渐喘不上来气,察觉到自己胸膛起伏的弧度渐大,被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占据理智―― 她甚至不用往下看,只凭触觉便能勾勒出于屹性器上每一根爆起盘旋的青筋,将泛滥的淫水加工成白沫。

     在女孩撅着细白的身子往后仰作昏倒的同时,于屹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攥回来,渡了口氧气过去。

     晚了。

     对方沉溺于春宵良夜中带着摧毁欲的高潮,生生被?H得晕了过去。

     她听不见那声稠中带着嘶哑的承诺―― “沉枝,这是最后一次了。

    ” 再跑。

    就把你用铁链子锁在床上。

     沉枝是被雷声惊醒的。

     天已经完全黑透。

    窗帘被没关紧的窗户缝儿掀开一角,闪电蛇一般割裂黑夜,照亮了一室昏暗。

     那条被折腾得够呛的长裙已经风干成一条硬挺的腌鱼,裙摆倔强地向外翘,不服输地冲床上的男人摆出个挑衅的表情。

     先是听觉回笼,再是朦胧的视觉,最后是触觉、感知。

     她不记得那场近乎凌迟的性爱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如今身上一片干爽,于屹一片布都没给她留。

     腿心像被撕裂了,内侧的肉痉挛着抖,奶尖也被含着,胸前埋了个脑袋。

     半边身子都麻了。

     沉枝试探地推了一把于屹,没推动。

     她只能小心地伸出根手指,横放着堵住男人的鼻息。

     往复几次,在对方挣扎着要醒的边缘瑟着胆子抽回。

     终于,睡梦中的于屹不满多次被打扰,呼吸几番受阻,微张了紧嘬着乳头的嘴―― 沉枝伺机自己捧着那团向后撤退,“啵”地一声拔出。

     殷红沾了点男人的口水,被玩得肿大,颤巍的在夜色里发出淫光。

     她在这样的雨夜里,总是回想起国内那位爱在旗袍外套上短袄的女作者。

     对方形容雨是银灰色黏濡的蛛丝,结织成一片轻柔的网,可以轻易兜住整个世界。

     它可以抹去踪迹,和一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她等不到三天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