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喜悦有些按捺不住,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这些天来,赵绥给温瑜的都是临时标记,他不免担心,反复被他咬过的腺体会不堪重负。

     他伸手将温瑜拉了过来,掀开衣领,仔细看了一下伤势,“我们去趟医院吧。

    ”他还是不大放心,温瑜的腺体还在愈合期,他的永久标记和孩子,会不会对温瑜有影响。

     温瑜想了半天,不知道该何如称呼赵绥,最后才中规中矩地喊了声,“赵先生…” 他知道赵绥想要干嘛,谁愿意和一个陌生留一个孩子,他明白这个道理,孩子是枷锁,会妨碍alpha的自由。

     “嗯?”赵绥等了一阵也不见温瑜的下文,他转身在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又将验孕棒放了进去。

     温瑜不知道他想干嘛,验孕棒这种东西,用过不该丢进垃圾桶吗? 赵绥以为温瑜是害怕医院,又安慰道:“还是去让医生再看看。

    ” 温瑜觉得难以置信,“赵先生,你想要这个孩子留下来吗?” 那个曾经说爱他的alpha,都不愿意和他要一个孩子,赵绥不过和他相处了十多天,为什么? 赵绥看了温瑜一会儿,他想明白了,温瑜介意和一个陌生人生孩子,他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不清不楚的。

     他当然想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他不想给温瑜压力,孩子的事情,他更多的想要征询温瑜的意见。

     “你腺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打胎。

    ”赵绥顿了顿,“你想要他留下来吗?” 揣着这样的问题,两人来到了医院,赵绥让温瑜坐在椅子上等他,他去挂号,以前的时候温瑜都是一个人来医院,从怀孕到产检,到清洗标记打胎。

     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除了冰凉还是有死亡的可怖,没有人陪他,他打电话给他的alpha,他的alpha却告诉他没空。

     温瑜是个传统的omega,他想要怀孕,可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