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斗中。

     事实上就是真正身居高位的大官是几乎不可能在自己还在朝时就收徒,以他们公务的繁忙程度几乎是没可能有时间教导一个学子一路考上去的。

     至于朝堂上某些学生师父之称,多半是结党时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

     对于贺云昭来说唯一顾忌的就是....她无奈一笑,两手掐着腰间,“先生,您还怄气呢?” 刘苑一屁股坐在课桌上,他背对着丁翰章和贺云昭,日渐圆润的背影显露不一般的悲伤。

     中年男子一抹眼泪,嘴瘪的房檐都高了,刘苑心里就是不高兴,“徒弟变师弟了,还不准我生气了!” 贺云昭就进书院时年纪不是最小的,但却是最乖巧懂事的,她一直勤奋好学,加上刘苑和贺云昭的父亲还有几分交情,心疼这孩子年幼丧父,更是多加照顾。

     一开始他就经常在师父那里敲边鼓,隔三差五就说一下云昭的好,希望丁翰章能够收下这个徒弟。

     刘苑是丁翰章的弟子,他是从五六岁上便跟着当时还是秀才的丁翰章念书的弟子。

     他年轻时也在外地做过官,但他这个人学识好,为官却有些迷糊,那时候丁翰章也还年轻,自己在朝堂还战战兢兢的,更别说腾出手来照看刘苑了。

     于是刘苑就被吏部分去了贵南做县令,一上任就被当地土司给打懵了。

     当了一年的官,别说政绩了,家底都搭进去一半!最后还是贺父看不过去给他出主意装病辞官了。

     回京后的刘苑对当官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哪怕是丁翰章还在礼部为尚书时,他都丝毫不想起复当官。

     最后丁翰章开了这家翰章书院,刘苑才过来做个先生。

     地位是需要相辅相成的,丁翰章为官时虽没入阁,但也是正一品的尚书,开始教书后又教导出不少学子,进士都有四位了! 虽然明知丁翰章收贺云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