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8在追求者面前被遥控玩弄到高潮/吃醋颜 贺景钊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

     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回打来电话确认她是不是在寝室,还会事无巨细地问她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明天又去哪里。

     室友们这时候会问起他是谁,好奇地起哄。

     或许是他们一问一答的谈话内容几乎完全是从前相处模式的翻版,易汝脑子里虽然想着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实际上脱口而出的词语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本科时期最习惯的回答。

     “男朋友。

    ”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自己居然还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是因为习惯吗?还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个受虐狂? 她忽然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易汝怔在原地,愣了愣后,挂掉了电话。

     擅自挂掉贺景钊的电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体还一直埋着一个东西,已经四天了,那个像是跳蛋一样的东西一直没有动静。

     不过幸好第二天并没有发生什么,贺景钊的每一次谈话里只字不问她乱花他钱的事情,反而会在她从网上下单后的第二天就远超抵达时间把那些东西送到她寝室里。

     易汝被贺景钊的操作弄得没有了脾气,但是报复心可没那么轻易结束,她放弃买买买后转头就朝几十个贫困山区捐了累计1000万,用贺景钊的钱。

     她以为贺景钊会生气,但却在那个很久没弹出、一弹出就让她心跳加速的微信号里看到了一张电子文件。

     是一张缴费证明,结清了她姑姑生前贷下的医药费。

     贺景钊替她还清了医药费。

     - 寝室里她们在讨论一个新闻。

     “好可怕。

    ” “什么呀?” “控制狂丈夫家暴和精神操控妻子十年,被揭露后妻子反而袒护丈夫。

    ” “天呐……” “这分明就是作践自己啊。

    ” “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 易汝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些想法。

     在那段最绝望的那段时间里,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到无法呼吸的孤独感和无助感,无比渴望有谁来救救她,哪怕那个人会伤害她,只要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被需要和被占有的感觉,不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到后来,她开始尝试剖析自己的内心和为什么在当时会对SM产生深重的渴望时,才知道不过是逃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