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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眼睛睁得圆溜溜。

     终于绣好,池宁将衣服给宝宝穿上,亲亲他的额头,声音哽咽。

     “我的孩子,对不起,爸爸妈妈除了这个名字什么也没办法给你。

    我们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 “迟然,这是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就当作我们陪在你身边一样,我们会保佑你的。

    ” 第二天下午,池宁带小迟然来到附近的老旧居民楼,她敏感地观察着四周,趁四下无人,将小迟然放进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在不远处躲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的阿姨走近,将婴儿从垃圾桶里抱出来。

     池宁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人的样子,试图判断她是不是好人,能不能照顾好小孩。

     “哎哟,谁这么狠心呐。

    ”她听见那人说,语气慈祥惋惜。

     眼看着阿姨将小迟然抱走,池宁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没有哭出声。

     她多想看着自己的宝贝长大,听他叫“妈妈”,见证他每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

     可她只能放手,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一个普通人,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

     走远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又过了许久,池宁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迟然不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小孩,他本该拥有许多父母的爱。

     - 从顾家回来的当天晚上,傅望昭开始发热,易感期毫无征兆地突然来临。

     睡梦中的alpha呼吸急促、墨蓝色头发被汗水打湿,颈后的腺体疼痛滚烫。

     “然然,不要离开我。

    迟然,别走。

    ” 身体像突然从高空坠落,失重感让傅望昭猛地惊醒,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空空荡荡。

     心口缺了一大块,他来不及感到失落,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叫他立马清醒过来,这种感觉很熟悉。

     是精神力在全身的神经里暴动流窜。

     他的精神力异能是罕见的s级,攻击性和破坏性都属于顶级,对外是,对内也是。

     傅望昭皱起眉,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去柜子里取出三支抑制剂,给自己的静脉注射进去。

     从身体往外渗的痛感让他脱力地靠在墙上,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来。

     迟然在身边这些日子,他差点都忘了精神力暴动起来是这么疼。

     而这只是个开始。

     很快,在易感期和精神力的双重作用下,傅望昭的自主意识开始模糊,精神力不受控地外溢,将周围的物品击落。

     最后的时刻,他在现实和虚渺之间,仿佛看见了迟然,对他抿出一个浅浅的笑来,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当医生赶到的时候,别墅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