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安知的沉默不会让边与颂过渡到平静,只会让他产生猜忌。

     而猜忌一旦蔓延起来,造成的伤害就往往是玉石俱焚。

     “我听说,他原本可以活得再久一点的,但是你知道,最近外面的天气有多恶劣吗?”“不如你来猜一猜,你和他,哪一个熬过这个冬的几率比较大?” “我要你和他一起做春秋大梦一场,清醒时见绝望,爽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她下巴,让她转回头,与他视线对上,“说话。

    ” 下颚被别着,安知不得不看着他,只能看着他。

     看他衣冠禽兽模样,将赤裸的她压在身下,根本就无法讲出任何好听的话,“你他妈放开我,从我身上滚下去。

    ” 边与颂目光下移,移到交合处,另一手按上她的小珠捻揉,看她身体不受控地抖,臀抬高,穴口更往他腹上凑。

     “你的逼好像不太想让我滚。

    ” 安知气恼,趁他没手空闲往他颈上踹。

    结果他吃了痛也不退,身型往下压,将她折叠成一个无法再乱动的姿势,继续讲宣判一般的语言:“你知道,我之前讲电话时说,不想死就滚得远一点之后,那男孩怎么回答吗?” “他说,无所谓,反正他的病也治不好了,要跟我同归于尽。

    ” “赌一下,你打算压我们两个谁活?” 安知连难听的话也不想讲了,就一直哭一直哭。

     为什么要这样啊,她只是想让一份记忆活着,活在角落里就好了。

     是不是她的贪心自私被老天听到了,想远走高飞又想找到边与颂的寄托,她不配两者兼得。

     那就不要给她妄想啊,给了之后又收走是怎样,就非得这样吗?她从前那些好运都哪儿去了啊。

     老天怎么跟边与颂一样,给人希望又叫人绝望,吝啬留一个念想。

     她哭得气息渐渐不连贯,越来越凶,越来越凶。

     反而使边与颂愈发生气,捏她的手用力,又一次的性交撞得也更往里,让她呻吟穿插进喘息里,挺翘的乳首都颤栗。

     以为这样能排解的,然而没用,单是望着地面反射的粼粼,胸膛里就闷得不行,根本没办法从这种被海水淹没的感觉里挣脱。

     他将她抱起,换地方,回床上,坐在床边,继续顶撞。

     撞得安知呻吟都散了,头晕目眩,脑袋缺氧,倒也没继续哭的力气。

     她双眼迷离,模糊不清,看向他时隔着一层遗留的水雾,分不清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于是朝着一个方向伸手,那儿有可以证明的东西。

     但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