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姜何反而变本加厉,他用力一挺,插到最深处,刻意研磨着软肉,揪着周洵美刚刚的话不放,咬牙切齿:“洵洵,你说谁长?” “哥哥,哥哥……”周洵美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姜何的性/器钉死在床上,在濒死的高/潮后,感受着后/穴内缓缓抽出的硬/挺,他心底竟荒谬地生起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姜何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他又一次直驱而入,略地侵城。

     “洵洵……哥哥的洵洵……”姜何一边轻声念着周洵美的乳名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洵宝儿……宝儿,我独一无二的宝儿。

    ”这是姜何家乡的方言,他舔着周洵美的肩膀叫的很含糊,儿化音几乎随着口水一块咽下去了。

     出于日渐蓬勃汹涌的独占欲,姜何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在夜里在心里这样反复叫着周洵美,这是独属于他对周洵美的称呼。

     周洵美听不懂姜何的方言,他呜咽着被姜何顶上巅峰时,才从陌生重复的音节里听懂一句。

     “我爱你。

    ” 26 我不是想鸽,是真的卡 周五当晚放纵的结果是这个周末姜何都没能再爬上床,被恼羞成怒的周洵美赶去打地铺。

     周一,姜何送周洵美和支书去县里,他开军牌车,一路通行,到了县政府连登记也不用就径直而入。

     姜何今天是专职做司机的,周洵美同支书下了车,他就坐在车上等着。

     会议室里人还没来齐,只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干部。

     周洵美拿着记录本和钢笔拉了张椅子坐在支书后面充当文书。

     支书和其他干部介绍他,大家都知道文陂村有个能干实事的知青,眼红了很久,这回总算见到了,居然是个十分俊俏的青年人。

     周洵美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腰挺得笔直,半点不沾椅背。

    他白棉衬衣前胸口袋别了跟钢笔,外面罩了件工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