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知道白兰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她生着病,这个吻尝着本该是苦的。

     江雨浓被迫张嘴,一点软就这么探进了口腔。

     就这样糖果的甜在口腔里放大,扩散。

     江雨浓稍作挣扎,手脚都抵到床尾,几乎被白兰困住。

     白兰的吻技十分迷乱,毫无章法。

     只知道不断的去蹭江雨浓的唇瓣,又伸着舌头舔过上部的唇珠。

     再多的,哪怕是昨夜她们经历过的,白兰都仿佛不会了。

     久久,当江雨浓习惯了那奇异的甜,这个又激烈又绵软的吻,手搭在白兰腰上,脚趾扣在地上收紧后轻颤。

     她才意识到,白兰或许只是在汲取一点水。

     来缓解她身上、心上的热痛。

     她们吻到白兰断了力气。

     松嘴的那一瞬,这热得厉害的女人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垮下去,跌落在江雨浓怀里。

     睫毛粘着泪,唇上抹着水。

     每个被爱抚过的地方都好红,熟烂了的桃子似的,轻轻掐一下就能掐出甜软的汁。

     江雨浓听见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

     心跳的声音吵得她思考不了,只能抱着白兰,两个人逐渐把胸口起伏的频率调整到同一个旋律。

     好半晌过去。

    江雨浓听见白兰依旧急促的吐息,意识突然回笼。

     “你发烧了?”她徒劳的摸向白兰的额头。

     白兰当然发烧了。

    方才那个胡乱的吻里,她尝到了怎样的糊涂,怎样的烫,她能忘吗? “你今天怎么过的?啧,怪我,没注意到你生病了。

    ”江雨浓慌张的把白兰抱到床上。

     也是放下女人的那一刹,江雨浓嗅到她身上缭绕的沐浴露香。

     热烘烘的体温把香味烤得更冲,江雨浓指尖猛地一缩,旋即离开了白兰身边。

     再保持那个姿势 江雨浓按了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