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而对于虞尧之报假警、浪费警力一事,王绰表现出了十分的内疚,承诺之后会严加管束虞尧之,不再给人民警察添麻烦。

     像是生怕证明力度不够,他还出示了若干资料。

    警察接过来一看,白纸上头盖着公章红印,确实是做不得假。

     这样吗? 再一细查,又发现虞尧之因为殴打王绰进过局子,留过案底,后面精神病复发,还不死心地再来一次,下了毒手,将王绰打进医院不说,自己也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这更证实了王绰所言非虚。

     所以等了解完情况,所有警察都同情地看着王绰。

     一个有钱人,抛弃纸醉金迷的生活,不顾自身安危,对患病的同性恋人不离不弃、悉心照料。

     多么痴情,多么难得! 简直可歌可泣! 古语有云,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提当事人还是精神病,简直是一团乱麻说不清。

    就算退一万步讲,若真把无亲无故、无朋无友的疯子虞尧之放出去,出事了又该谁来负责? 于是这案子彻底成为一滩臭气熏天的狗屎,再没人想沾边。

     警察公事公办地做完笔录,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不过是“生活西化的同性恋人产生的家庭纠纷”罢了。

     那王绰最善于察言观色,立刻断定大局已定,自己做的准备果然全派上了用场。

     从今天开始,虞尧之就算再报一万遍警也没用了。

    他是个逃不出去的小疯子,只能被自己握在手里。

     他心里欢喜,这愉悦又反映到面孔上,最后笑容满面、客客气气地将警察送了出去。

     转身回门一瞧,逃跑失败的虞尧之虚弱地躺在床上,用被褥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花卷,和王绰大眼瞪小眼地对视。

     怪可爱的。

     王绰笑着问:“老婆怎么想到要报警的。

    ” 而虞尧之也像是明白了什么,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