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明知故问的答案。

     况野笑出了声。

     ……虽然是事实,但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虞杳杳咬牙,怒瞪了他一眼。

     容隐也不另拉一把椅子,就着在她身后,抽牌出牌。

     三两下的功夫,稳稳拿捏住了牌局。

    舒清晚的技术青涩,他可不是。

     几个人顿时放松不起来了,开始严阵以待。

     刚才他们“欺负”人,现在他这是给撑腰回来了,啧。

     他一接手,舒清晚感觉自己的脑子得到了解放。

     他的风格她很熟,慵懒地旁观着,转为去猜他会怎么出,身体放松地靠进身后的胸膛里。

     这牌打着打着,魏树抬头一瞥,虚虚眯了下眼,突然将牌一摊,整个人往椅背上靠去罢工。

     “不干了啊,哪有这样的啊,秀恩爱呢搁这儿?” 众人一瞧,哟,可不是?挺悠哉啊。

     容隐懒散地扫他一眼,就没改正的意思。

     说秀就是秀吧,但他没准备收着。

     魏树给阴阳怪气了一番,就乖乖收回了自己的牌,继续打。

     虞杳杳好一通嘲笑。

     打了两局,舒清晚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这群人被他虐习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放松下来。

    反正认真也不一定打得过,还绷着干嘛? 他们扯天扯地地闲聊。

     “你那车弄好了?去试的时候带我带我带我!” “真的假的?魏伯伯竟然没有中途给你拦了?” 魏树得意道:“上躲下绕的保下来的。

    ” “你爸交给你的云南那两百个院子,你打理了没有?” “老头儿就喜欢折腾人。

    先放着吧,回头再说。

    ”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的,说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