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的肉棒正被她的小舌嘬吸,温热湿孺的膣腔包裹着他浑身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

    他粗鲁的不断耸动腰身,用红肿粗壮的肉棒凶狠的顶撞她喉间最深处。

     而她被他困于身下,除了讨好的张大嘴容纳他的粗大,和仰着脑袋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玩坏她!玩烂她!要她永远也离不开自己,浑身打满自己的标记!做自己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想到此处,本就粗硕的肉棒又挣扎着胀大了几分,抚上画中人脸颊的手也更加的用力,宣纸在指尖处泛起皱痕。

     “阿姐,阿姐.......嗯......” 脑中的脸与画中人的形象渐渐走向重叠,他胸中的欲念终于抑不住喷薄而出,胸膛随着愈来愈激烈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着。

     直至两人身影的彻底重合的那一刻,他立即从沉香木椅上站起,将肉棒对准画中人的脸,发出一声低沉撩人的粗吼,肥硕的龟头弹跳着,一股一股带着腥臊味的热烫白灼从不堪重负的马眼处射出,接连不断的喷到画中人的脸上、胸上、发丝上。

     肮脏的体液浸染整张宣纸,所有卑劣下流的欲望也随着白灼而发泄出来。

     晕开的墨汁与粘稠的浊液交融到一起,墨香与腥味交缠,亲密的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情欲泛滥的暧昧随着欲望在最高点的释放而戛然而止,空旷的书房又重归于寂静,仅剩空中残留的淡淡麝香气味,无声的诉说着不可告人的情事。

     001313花剪纸 二月十五为百花生日,春到花朝碧染丛,枝梢剪彩袅东风。

     南境人对花朝节向来十分重视,每到花朝节时,便要早早的起来,每家每户都会蒸上花瓣形状的百花糕。

    年轻的少男少女们,鬓边簪上莳花,结伴去城郊踏青,赏花护红,游园扑蝶,或以诗歌相和,好不热闹。

     前世未出嫁时,萧泠泠经常同兄弟姐妹一起,在花朝节这一日出门游玩。

    白天游园赏红逛庙会,夜间便入宫参加宫廷宴席。

    自打嫁去北辽后,今年是头一次再次过节,从前的记忆在节日氛围中复苏。

     按照往年的习俗,萧泠泠早早起来后,梳洗打扮,换上一身水蓝色散花水雾百褶裙,由着初夏在鬓边簪上一朵粉白色杏花,乌雅也学着其他的小宫女们簪上粉嫩的桃花,初夏则剪彩纸为花戴于鬓边。

     三人在铜镜前互相打趣,乌雅艳羡道:“初夏姐姐,你剪的纸花真好看,像真的一样!” 初夏摸摸鬓边的纸花,笑道:“从前在王府里学的手艺,娘娘和乌雅要是喜欢的话,奴婢可以再剪几个。

    ” 萧泠泠自然知道初夏的手艺,当初这一手的剪纸功夫,还是自己教予她的呢。

    忙和乌雅一同应和道:“好哇,多剪几朵,咱们正好可以换着戴哩。

    ” 初夏找来几张彩纸和剪子,欻欻几下,剪刀飞舞,很快又剪了几朵小花出来。

     乌雅在一旁惊叹初夏的手艺,连连称奇:“真好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