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挂起半张床幔就忍不住道:“娘子没准还说对了,长公子可能是个变态!” 崔兰因打岔气了,险些下巴脱臼收不回去,她托着下巴惊道:“变……态?谁?萧临吗?” 陈媪连连点头,“是啊,女郎睡了不知情,长公子晚上居然不睡觉,夜深人静去湖里叉鱼,还撞见四房的郎君和一女郎的丑事!现在两位郎君都在祠堂里跪着呢!” “啊?” 萧临没跑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陈媪担忧:“您说长公子该不会患有怪病吧?要不然白日好端端,晚上为何要去叉鱼?还有人说长公子是为了泄愤,才拿鱼出气……” 大家都百思不解,但长公子是一个字没解释。

     崔兰因暗暗叹了口气。

     就说鱼应该拿佐料腌起来,这样大家只会说长公子嘴馋而不是变态了。

     “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祠堂瞧瞧!” 第10章 家族祠堂是重地。

     崔兰因想去看萧临的热闹,可守卫不放行,她又不敢去找阿家说情。

     依那位夫人精明的劲,岂不是自己洗干净脖子冲上去找砍吗? 明着不行,崔兰因就找旁的法子。

     折腾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她好不容易找到门路溜了进去,见到在祠堂跪得挺拔的萧临。

     萧祠高粱大柱,威严庄重。

     对着祠堂门正中的那间最为宽阔,黑色神台一层一层往上,就像是座巍峨高山,俯瞰后人,两边如树耸立的烛台上百来只蜡烛齐放光辉,把正堂照得如白昼般明亮。

     黑色压抑,灯火明亮。

     萧临面迎着光烛而跪,身后拖着漆黑孤独的长影。

     崔兰因环顾一圈,确定除萧临外再没有旁人。

     她提起裙摆,蹑手蹑脚走近,一弯腰就对上萧临转来的视线。

     崔兰因两手撑着膝,笑吟吟问:“怎么只有你?” 忽然见着一张熟悉的笑脸,萧临暗蹙眉尖,不答反问:“你如何进来的?”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