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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嘴巴。

     应咨还以为要钱才能说,于是直接拿了一点银钱,塞到他手心里,道:“劳驾把我指个路,天色已晚,我妻子还在等我回家。

    ” 再不回去,加冰的乳茶都要化掉了。

     掌柜的迟疑了片刻,看了一眼自己掌心里硕大的一锭银子,片刻后点了点头。

     他从地下脱出一个布包,然后开始往里面打包东西。

     应咨头疼的很,倚在柜台边,最后竟然站着睡着了。

     掌柜把短的几乎只有一块布的几条裙子放进里面,又放了蜡烛,一个珍珠链圆球,还有脂膏之类的统统丢进里面,还附上一本厚厚的使用说明,随即打包起来,背在了身上。

     他是个双儿,有些矮,背着一个大包袱着实有些吃力,还要搀着应咨,不免有些艰难。

     好在应咨睡到一半自己清醒过来了,认得路了,就没再让掌柜的扶他,迷迷糊糊地甩开掌柜的手,自己拎着一个包袱,回到了家。

     姜盈画早就在等他了。

     今天应琏提议在小院子里烧烤,姜盈画烤了不少肉和生蚝,就等着应咨回来。

     他看见应咨背着包袱回来,有些疑惑,拿着扇子蹦到他面前,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东西,有些疑惑,问:“夫君,你手里这是什么呀?” 还没等应咨回答,他想了想,忽然又高兴起来,道:“这是给我买的吗?” 应咨有些迷糊,想了想,自己确实是买了桂花糖给姜盈画,于是便点了点头:“对。

    ” “耶,谢谢夫君!”姜盈画抱过包袱,很想现在就打开看里面有什么,但又记挂着自己烧烤架上的鸡翅,于是赶紧把包袱丢给如墨,他则拉着应咨坐下,道:“夫君,我烤了生蚝和鸡翅,你先坐,马上就好。

    ” 应咨点了点头。

     他坐下,没多久,姜盈画就拿了一个生蚝过来。

     生蚝撒上了蒜蓉,味道还不错,应咨见他吃了一个,姜盈画见他觉得味道还行,又一连喂他吃了六七个。

     吃到最后应咨实在有点腻了,摇头说不吃了,姜盈画以为他是不吃生蚝了,又给他烤了腰子和韭菜,甚至还偷偷把公公应声泡了很久的酒冰镇了,拿来给应咨喝。

     他不知道他给应咨吃的这些都是壮阳滋补的菜,更不知道那个酒其实也是壮阳的,就一个劲儿地给应咨吃,怕应咨最近公务劳累,虚了身子。

     但应咨本来就是个身心正常的武将,不需要怎么补,吃下去后更觉得浑身发热,最后实在顶不住,一无所知地将冰镇的壮阳酒灌下去一大碗,然后起身去房间睡了。

     连楚袂叫他起来吃完饭,他都没醒。

     姜盈画和楚袂都以为他喝多了,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