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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扯着衣领左右闻了闻,这一身酒气确实挺重的。

     陆川无奈笑道:“可是我这一身酒气熏到宁哥儿了?” 谢宁重重点头,“嗯”了一声:“很臭。

    ” 谢宁皱着眉心,脸颊微鼓,像一只嫌弃主人臭的傲娇小猫。

     陆川闻言后退了几步,语气里带着歉意:“那我先出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宁哥儿这一天下来应该也累了,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水,洗漱一番,把这沉重的婚服换下,松快一些。

    ” 听到这个谢宁眼睛一亮,他今天穿着的这套婚服,绣娘用了不少金丝,加上头冠,好看是好看,但他也是真的难受。

     偏偏刘嬷嬷和白玉不让他动,说要等新郎官回来才可以卸下。

     谢宁心情好了,也不计较陆川身上酒气惹他难受的事,大方地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陆川整个人又开始晕乎,像是酒气涌上来,一下子醉了似的。

     陆川回了个笑容,然后转身出门,跨过门槛时还踉跄了一下。

     谢宁被逗笑了,这个人还不错,挺会体贴人的。

     陆川出了房门就让在门口候着的白玉荷花进去,刚成亲来到陌生的地方,身边还是要有亲近的人陪着。

     他则去了厨房,让人烧水送到新房。

     此时宴席已经散了,喝醉的人都被村里的人给送回了家。

     秦夫子不能喝酒,被人敬了几杯就倒下了,宴席一结束,村长就指使陈青山把人送回去了。

     院子里只有一些帮忙的婶子在收拾。

     做席面生意的老板带着几个大厨和伙计,把桌椅碗筷都收拾好装车走了,村长帮着给了钱。

     很快婶子们就把院子厨房都收拾干净。

    陆川让她们把剩下的肉菜都分了带回去,婶子们一开始是推辞的。

     村里的规矩是,去别人家帮忙,主家会把宴客剩下的菜给帮忙的人分了。

    但也没有像陆家这样多,何况一家子人来吃酒,也没有随礼,还连吃带拿的,她们实在是不好意思。

     陆川劝道:“虽然现在天冷,肉菜是能放很久,但我家这新夫郎是侯府出身,怕是没吃过剩菜,我也不想让他吃剩菜。

    所以各位婶娘还是帮小子分担分担吧。

    ” 婶子们一想也是,人家夫郎出身侯门,哪能跟她们一样,肯定是顿顿都要做新鲜的,便差人回去拿了碗盆,把剩余的饭菜给分了。

     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村长的妻子帮着把热水送到新房后,也跟着离开了。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陆家小,住不下那么多人,送嫁的家丁都被村长安排在自家和房屋富裕那几户人家里,只有刘嬷嬷白玉荷花三人留下。

     陆川也没有叫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