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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虫,让本就稀少的雄虫数量锐减,种族一度走到了灭族的边缘。

     凯因斯:“但很快,这个所谓的精神海修复剂被爆出有致命的缺陷,服用过这个药剂的雌虫接连死亡,乱党迅速溃败,皇室和雄保会联手镇压,剿灭叛党结束了动乱。

    ” 这场动乱发生在中央区,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迅速,前后不过一个月。

    为了保证全境稳定,虫皇下令封锁了消息,因此这场惨剧中死亡的所有虫不论雌雄均未被记录在册。

     凯因斯:“我想,我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事件才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

    ” 凯因斯说得很委婉,却让卡利西尔的身体无法克制地颤抖:凯因斯是那场事件的遇难者,甚至那时他还只是年幼的虫崽,经历袭击和死亡……他一定恨透了涅莫斯吧…… 卡利西尔喉咙发紧:“雄主,那场事件……” 卡利西尔想要解释,那场事件不是凯因斯想象的那样。

    涅莫斯成立的初衷不是报复与杀戮,而是解放全部雌虫,达到群体自由。

     只是……它失控了…… 那时的雌虫们实在在苦难中压抑太久了,他们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相识的亲属、同伴的死讯,每晚闭上眼时都不知道第二天还有没有再睁开的机会。

     死亡的恐惧与压抑每时每刻都在消磨他们的理智,当听到精神海修复剂问世的那一刻,已绷至极限的理智的细线,终于还是断了。

     起义的队伍逐渐失控,被悲愤蒙蔽了双眼的雌虫们终于还是对雄虫举起了枪,他们以杀戮消解苦难,以鲜血告慰亡灵。

     在屈辱与血泪染红的绝望焦土中诞生出的希望之花,终究还是染上了罪恶的颜色。

     但……他要怎么跟凯因斯开这个口。

     毕竟,当年还是幼崽的凯因斯,是全然无辜的受害者啊…… 凯因斯:“但真相不是这样的对吗?” 出乎意料的话语打断了卡利西尔的思绪。

     卡利西尔猛地抬头,对上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凯因斯:“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但真相不是。

    ” 那场事件中有诸多的疑点,没有哪个组织会组织这样仓促的夺权,它像是被失控的力量推上了战场,又从内部被瓦解消亡。

     凯因斯:“那场暴/动原本应该是场起义。

    ” 涅莫斯的初衷绝非复仇,若非如此,它无需在一开始就将它最重要的底牌暴露。

     它是想要推广那个足以解放全部雌虫的精神海修复剂。

     它一刻都等不了了,想要尽快挽救那一条条溺于绝望中的生命。

     只是它控制不住被解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