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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归案的。

    ” 凯因斯很轻地“嗯”了一声,垂下了眼眸,掩去了其中复杂沉郁的情绪。

     两人一路上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车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是凯因斯养父母的家。

     刘晴:“你之后就住这吗?” 凯因斯此前一直四处奔波居无定所,如今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终于回到了出发的原点,回到了承载着他幸福回忆的家。

     凯因斯:“嗯,是的,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 凯因斯没多说,拿起行李,起身向走过无数次的楼梯道走去。

     只是这一次,没人在家中等他回家了。

     车中,刘晴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凯因斯的档案页面,档案中写着他的养父母于他“死”后一年内相继因病去世,刘晴看着凯因斯孤寂的背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这要让他如何释怀啊…… 而后的日子,平淡平静。

     为保障凯因斯的安全,警方为他提供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工作。

     新工作是在市图书馆做图书管理员,与曾经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大相径庭,平稳安定。

     凯因斯对他的新工作适应良好。

    他主要负责儿童读物区域的书籍借还,闲暇时会帮家长看照孩子,和小朋友聊聊天,他说话幽默风趣,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他。

     为保障凯因斯的正常生活,专攻队与凯因斯约好,每月仅来访一次,确定他身边是否有超自然现象再现。

     只要日程有空,刘晴都会亲自带队前来。

    虽然每次见面时,凯因斯都表现得温和平静,但刘晴还是能感觉出他的精神状况每况愈下。

     一次,在例行调查结束后,刘晴让专攻队先离开,自己关上门后,神情凝重地看着凯因斯问道。

     刘晴:“考虑去看看心理医生吗?” 凯因斯有些意外地顿了一下,习惯性地提起微笑。

     凯因斯:“谢谢,我考虑一下。

    ” 刘晴不确定凯因斯是客套的说辞还是真的会考虑,思虑再三,又坐回沙发,说到。

     刘晴:“或者,你介意跟我说说吗?” 刘晴与凯因斯已经认识许多年了,即便时过境迁,两人都已经变了许多。

     但每次看着他,刘晴总是还会想起那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学生模样。

     想起少年人眼中非黑即白的明亮光芒。

     刘晴:“不是以专攻队的身份,是朋友。

    ” 如今,为避免恐怖组织继续报复,凯因斯以新的身份和过去的一切挥别,家人已逝,朋友也无法再联系,他的人生看似翻开了一个新的篇章,但总有些难以愈合的伤口被掩埋在平静的外表之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