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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后颈,信息素液只有一点,再摸就没有了,只剩下滚烫的腺体。

     他叹了口气。

     喝酒误事,他明明是为了临时标记这个互动而准备了烛光晚餐,结果到头竟然断片了。

     秦斐把自己的终端声音调大了一些。

     怕吵醒旁边的纸片人,他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有游戏记录吗?” 他记得游戏有自动保存录像的功能,虽然上一次他的主线内容并没有被成功保存。

     终端:“有的。

    ” 秦斐惊喜,让终端播放了昨晚的记录。

     秦斐的个人视野里,被保存的游戏记录开始播放,他看到画面里的自己与纸片人临时标记的场面,自己领口大敞,纸片人贴近在颈边,画面十分的活色生香。

     临时标记持续了很长时间,等结束后,秦斐睡着了。

     或者说,醉倒在了纸片人的怀里。

     秦斐松了口气,还好醉倒了没有进行临时标记以后的互动,否则他什么都记不得,多亏啊。

     录像看完了,秦斐再次偏头看身旁熟睡的纸片人。

     alpha的腺体是在脖颈的右侧偏后的位置,他转头就能看见。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给你撑腰。

    ” 这句话不仅出现在秦斐的脑海,也在录像里反复地出现。

     秦斐轻轻凑过去,靠近alpha的腺体。

     他在游戏录像的画面里看到alpha用唇齿碾磨自己的腺体,他有样学样,也想试试碾磨alpha腺体。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纸片人给他的底气。

     反正,他本来就是个色皮。

     秦斐完全靠近了alpha的腺体,秦斐抬高下巴,用唇齿含住腺体,轻轻地咬了一下。

     视线余光里,看见席礼睫毛颤了颤,但人没醒。

     他放开了alpha腺体,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但还没尝出个什么味,眼前忽然一黑,他被纸片人压在了身下。

     秦斐笑起来:“是我吵醒了你,还是压根就没睡。

    ” 席礼略过了这个问题,问:“酒醒了?” 秦斐苦恼地说:“是啊,但昨晚我断片了。

    ” 这完全在席礼的意料之中,他曾经还利用这一点做过坏事。

     席礼念头通达做下决定后,也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混蛋了,甚至意犹未尽,他问:“从什么时候没有记忆的?” 秦斐实话实说:“吃完那块牛排以后。

    ” 席礼明知故问:“也就是说,后面发生的都不记得了。

    ” 秦斐也明知故问:“后面发生了什么?” 席礼抓起秦斐沾到信息素液的那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