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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越发跟针扎般难受,她也不言喻,呵呵冷笑两声,旁边的徐妈妈便心领神会,拍了两声响亮的巴掌,门外立刻进来四名身形魁梧的侍卫小厮,手里无一不提着棍棒绳索。

     “好你们这些忠心的奴才,便不知你们主子上面谁才是正头!既然如此,今天也好好教教你们!”徐妈妈高声骂道,随即又看了看蓝氏发冷的目光,挥手便开始指挥侍卫开始动手。

     “慢着……” 蓝氏端起小丫鬟新送上来的茶具,轻轻吹散热气后,眼角上扬瞥了眼开始跪地大声哭饶的守暮,淡淡道:“去把朱律居的那位也叫过来看着,今儿就算把人打死了,也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明白,他就算削尖了脑袋,也别想在靠近明靖一步。

    ” 徐妈妈跟随了蓝氏几十年,自然能听懂这句话中的深意,虞明徽这个主子多少因为身份打不了太狠,罚不得太重。

    所以主母一般动了气,非是得杀只鸡儆儆猴不可。

     远在角落院子里赏花的虞明徽还在神游四方,猛的听到院外一阵喧哗,主母蓝氏院子里一等丫鬟清露身后跟了几位高大的侍从,所有人几乎都冷着半张脸,嘴里说着请大少爷去方仪居喝茶,神色却早已说明一切。

     “……” 虞明徽很无语,上次看到这阵仗,还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那会儿大病初愈,半是懵逼半是疑惑,傻傻的还没看清局面的严重性,等清醒时自己眼前一条鲜活的生命已经惨死在刑杖之下。

     可这次呢…… 虞明徽拍了拍肩头的落花,默默无言的跟在清露身后,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最近又做错了什么,值得蓝氏动如此肝火。

     等到了方仪居的正厅,虞明徽第一眼便认出浑身如筛糠般抖动,几乎哽咽瘫软的守暮。

    这位是虞明靖看门的小厮,平日里还负责一些院内的洒扫,既不是院内头等的奴才,也算不上主人贴身的内应,如何要被蓝氏亲手处置。

     虞明徽脸色发白,心里如浸于冰水中一阵发寒。

    他走到蓝氏身前,如往常般卑微怯懦的磕头行礼,小声道:“给大娘子请安……” 蓝氏皱着眉,面露冷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直接讥讽道:“贱人生的东西也想学儒家正道,也不自己照照镜子,想想配也不配!” “……” 虞明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索性脸皮够厚,上辈子多少也算个不正经的混账,被骂的多了心里也坦然了。

    当下立刻佯装出一副受惊的害怕模样,心里依旧淡定如常。

     “弟弟学识渊博,满腹经纶,书房藏书无不是正统……我……我只是闲来无事可做,才去找明靖弟弟借两本书看的……” “还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