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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光听街道上百姓的议论,严光龄不同凡响的名号已深深印在心底。

     明徽痛苦的咬牙切齿。

    这种无论气场还是外在都这么戳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万一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脑袋一热陷进去,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 就以他浅薄到几乎为零的政治觉悟,也明白严光龄此人不可能久困于小城之地。

    人家是真的雄鹰,飞累了在屋檐上休憩一会儿,自己这只有自知之明,还不晓得前途为何物的燕雀又去凑什么热闹呢! 可就算浑身憋了一股劲,第二天雪停了,还是要去面对现实。

     阿甫似一早便听了命令,老老实实的等在严府后院的大门口处。

    明徽重新换回了那身平日里惯常穿的浅青色直缀,因着大雪后气温骤降,脖领处还围了道极蓬松柔软的白色狐绒。

     此时此刻,那张平日里张扬明媚的眉眼怯生生的耷拉着,连同样是话痨的阿甫也忍不住笑着说道,“小公子不是常来的吗,怎么这次反倒认生了。

    ” 切,元道先生的后院他常来,严大人的府邸还是第一次来呢。

    由此可见,阿甫也是个面相憨厚老实,实则腹黑心机的笑面虎,跟严光龄是串通一气的可恶! 明徽皮笑肉不笑,转眼的功夫跟阿甫到了严光龄所居书房的门口,扣门声响了两下,阿甫弯腰行礼,“回老爷的话,虞家那位小公子来了。

    ” 作者有话说: 爹系攻的魅力啊……一瞬间其他几个攻都成了渣渣。

    让明徽和严大人短暂而美好的谈个恋爱吧!! 第55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实话明徽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要看得开,就算当流氓咱也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学生给老师问安!”明徽学着书上看来的礼仪,身体肃立如松,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俯身推手稍向下,然后缓缓起身恢复立容。

     可惜严光龄于书案前持笔练字,连头都没抬。

    明徽难得学好规矩,却没人欣赏,正苦恼之际,对面却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说话声,“来的正是时候。

    ” 严光龄的书桌上并没有摆放过多的杂物。

    一捆发黄的宣纸旁摆着一杆上好的梨木狼毫笔,一碗染了墨色的清水,还有一砚蔓延着沉水香的浓墨。

     明徽深知自己前世就算活了三十多年,也没染上一星半点的文化底蕴,他也不打算去钻那个牛角尖,老老实实的亦步亦趋的走到严光龄身侧。

     “我四岁启蒙,先生让我先临颜体入门,可我回家说给父亲听后,父亲却不乐意了。

    他给我本柳公的《金刚经》,说十天内临不完一套,便不许再吃饭。

    ”严光龄不去理会站在一旁的明徽,只翻动着手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