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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卿一双冷白修长的手冻得略微发红,抿了抿唇,撑起居高临下的冷漠神态。

     屋外狂风吹拂,虽说屋中有地龙,但温度也并不高----不如他暖烘烘的寝屋。

     可恶,好想回去钻被窝睡觉。

     少年发色墨黑,披在肩膀上,碎发遮住深邃俊朗的眉眼,松垮的里衣露出胸膛被包扎得整齐的绷带,一张俊朗的面容略微怔然,黝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白御卿。

     他看起来似是要就寝,玄黑的里衣松垮露着精致的锁骨。

     烛火摇曳着,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层略带着寒气的影,寒狭漂亮的冷眸微微闪烁,随后起身,跪下,嗓音低哑。

     “罪奴见过公子。

    ” 白御卿缓步走到他面前,垂眸看着身下温驯跪着的少年罪奴,猛然想到了系统的话---- [龙傲天此时又饥又饿,鞭伤流血化脓,惨不忍睹!] ……这不是好得很吗?! [可能是后宫一号照顾的好吧……]系统顿了顿,小声道,[也可能是宿主抽得太轻了。

    ] 居高临下的公子唇角略微扯起,大抵是冒着寒风还要来陆煜行屋中进行侮辱任务,此时看陆煜行整整齐齐,丝毫没有落魄狼狈的模样,心情也微妙地不爽起来。

     绣金银丝的玉靴猛然踩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罪奴闷哼一声,低垂下头,脊背恭顺弯下。

     白御卿指尖把玩着金疮药的玉瓶,嗓音夹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足尖的力气愈发加重,“小爷来看看你,伤口还疼吗?” 陆煜行听了他的话,略微顿了一下,猛然抬头看他。

     那双寒狭深邃的眸子,此时听了他轻蔑的话语,应是会闪过一丝戾色,可如今却闪着莫名的晦暗情绪,轻声道,“……疼。

    ” 他还以为以龙傲天的倔强性子,会说不疼呢。

     白御卿只微微挑眉惊讶一瞬,随后嗤笑,足尖挑起他的下巴,侮辱又恶劣地踩在他的喉结上,“疼就对了,小爷疼你,你就得这么受着。

    ” “你知道你是小爷的什么吗?” 陆煜行抿了抿唇,感受着挑着自己下巴又踩着喉结的足尖,喉结滚动,呼吸压抑一瞬,略微哑然低声回答,“……狗。

    ” 嘶……今天怎么这么上道? [可能被您抽怕了。

    ]系统沉思道。

     指尖的金疮药玉瓶渗着他的体温,此时也温暖起来,白御卿松开脚,又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猛然踩在卑微罪奴的胸膛上,压到了他的鞭伤。

     那鞭伤纵横交错,此时被踩着施力,透过绷带略微渗出血,陆煜行闷哼一声,抬眸便看到了那猛然被如玉公子放到面前的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