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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煜行的神智清醒了几分,浑身却依旧瘫软撑不起一丝力气,他张开唇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白……” 那压抑着呼吸的白狐漂亮少年却猛然揪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拖着往门外走。

     这间屋子分里屋外屋,他被白御卿毫不犹豫拖行着,恶狠狠将他扔到里屋外,猛然关上门。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踉跄被丢在门口的陆煜行怔然。

     在潮湿的墨发之下,抬眸看到了白狐湿润朦胧的眸子,眸尾洇着最令人醉的嫣红。

     以及听到,漂亮到如白狐成仙的少年,那声压抑不住溢出来的呻吟。

     “呃……” 细小的,微弱的,不似他素来嚣张跋扈……而是泛着一丝软哑的。

     呻吟。

     近乎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传递到全身,陆煜行瞳孔紧缩,呼吸也压抑。

     明明被解药缓解平息的燥热又乍然从小腹升起,灼烧得他浑身发颤。

     陆煜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里屋的门不该这样防不住人的,门缝开着,泄出屋内的春光与艳丽。

     哪怕被锁起来,他依旧能从门缝里看到屋内的场景---- 这样的设计在花楼,许是方便别人窃玉偷香。

     可只方便了陆煜行而已。

     他抿着唇,在炽热之中,一时也只能看见蜷缩的狐狸。

     “呼……” 漂亮到玉一样的玉狐,喘息着撑在床上,被咬得艳红的唇压抑不住泻出呻吟,眸子近乎眯起,头高高昂着,宛若伸颈的天鹅。

     如玉冷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曾狠狠抽在他脸上的漂亮手指、也曾捏着他的下巴,玉扳指抵着他喉结的手指。

     此时覆盖在玉色的茎上,单薄凌乱的白衣湿润黏在身上,若隐若现修长的身形。

     三千的墨发也因为隐忍的颤栗湿哒哒黏在脖颈。

     润在玉狐狸濡湿的眸与唇下。

     玉狐狸的桃花眸湿漉漉的。

     连同陆煜行的手也是,湿漉漉的。

     明明不该这样的,明明本该清凉解了春药的身体,明明被喂下解药的身体,却看着屋内的景---- 由手控制着又升起灼烧理智的热与火。

     陆煜行的呼吸愈发颤抖。

     浑身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凶戾墨发少年,软下凛凛的眉梢,微微眯着眸子,湿润黏腻的汗液从额角滑下。

     唔…… 在涣散轰鸣的一瞬间,在压抑不住喉头呜咽的一瞬间,在喉头滚动着颤乱的一瞬间,在那股火泻出去的一瞬间---- 他看着门缝里,玉狐蜷缩的模样,哑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