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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振翅的蝶。

     “……鹤奴,我不要那些东西。

    ”他说。

     一旁的独孤鹤还在解释,“如今形势动荡,刺杀案未结,不便行赏,待案结孤定会禀报父皇赏你救驾功劳----” “我想让你,往后好好活着。

    ” 他略微叹了一口气,打断了独孤鹤的话,尾音似乎揉碎在风里。

     随后又隐下情绪,一瞬扬起眉眼,唇红齿白,轻笑道,“臣刚刚逾矩了,殿下可要与臣小酌几杯?” “……好。

    ” 独孤鹤怔然。

     二人的背影离去,倚靠在墙上的陆煜行缓慢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似是养好了,没了往日的冻疮,手心的绷带却渗出淋漓的血,打湿了手心,陆煜行略微抿了抿唇。

     随后“啧”了一声。

     饱含冷意。

     …… 近来朝中动荡,宁国公虽然知道白御卿不爱出门,还是嘱咐了他,莫要出门,可见局势。

     独孤鹤为他斟了一杯清酒,见他抿了一口,薄唇染了些许艳的润色,掩下眸中情绪淡声道,“皇叔重伤,奄奄一息,昏迷了数日了,父皇大发雷霆,不断追查是谁伤了他。

    ” 白御卿不信。

     他不信那个檀香压不住血腥的男人能如此简单奄奄一息,他指尖摩挲着酒杯,突然轻声道,“殿下,小心他。

    ” [宿主,最好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 系统幽幽道:[您的人设是蠢笨坏蛋恶劣倨傲小少爷哦。

    ] 白御卿:……随口谈了一句而已。

     他略微敛眸,随后又道:都是哥们还不能闲聊了吗?我就是讨厌独孤凛,所以让好兄弟和我站在一边,怎么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好嘛好嘛。

    ] 如此一失神之下,独孤鹤却轻声道,“十七卿,孤……我知道。

    ” 只是如今应好隐去了红衣烈马,当了指挥使,更是协着处理了几桩刺杀案相关的案件。

     此前李肆书是宁国公麾下,宁国公保皇党,玄麟卫也算得上太子一党。

     指挥使换了----应好年少,他试过拉拢几次,态度不咸不淡,恭敬平常,也不知是否听了他爹的话。

     太常卿啊…… 独孤鹤的眼神冷冽一瞬,又在白御卿看过来时,略微扯起唇角,他素来冷情,难得露出笑意,却显得有些薄冷扭曲,道。

     “孤有政事要忙,但定会抽时间与你相聚,十七卿,那罪奴----若无事的话,便逐出府,孤会护他周全。

    ” 十七卿将那罪奴迎入府中,无非是不想看京中众人欺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