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趻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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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们躁乱出什么,独孤鹤骑着马走到了最前方,他冷嗤道,“孤死了?孤是假扮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李将军表情一慌,独孤鹤身上不怒自威的矜贵让他有些胆寒,但想起今非昔比,挺直了腰板,“你这贼人还敢出来!本将军非亲自手刃了你这假冒太子的贼人不可!”
独孤鹤似是气极反笑,他略微颔首,“若孤不是太子,难不成你是?”
他手上是太子调兵的符节,以及皇太子玉玺,“长大你的狗眼,这是什么东西?!”
“太子早就被你们暗杀,玉玺和符节代表不了什么,只能说明太子殿下惨遭毒手!”
李将军狡辩,他不愿再废话,弯弓欲射,又被白御卿出声制止,“大将军,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不看证据,就连玉玺符节都定不了真假了,就认定面前的殿下是假的,如今圣上即位一事不知真假,圣旨更是不知伪造与否,大将军如此急切,难不成想反不成?”
“世子!”他大喝一声,“本将军绝无谋反之意,反贼是您身旁二人啊!您可要擦亮眼睛,莫要被贼人诓骗!”
只要一辩便是引到白御卿被贼人诓骗一事上,看来京中有人要保他,不如说是,独孤凛动不了白御卿。
毕竟他爹代表着一代人的威望,白御卿作为他的独子自认备受爱戴,不可轻易安下谋反的罪名,只能引着他被贼人诓骗、识人不清上去。
白御卿反而转头看向三地守军,“诸位!太子来到襄州将近两个月,他此番是真是假难不成诸位分不清吗?!太子符节、玉玺……皆能证明身份,况且陆都督这几个月奋勇杀敌,冲在最前方,是最不可与反贼勾结之人,而如今天下新丧,襄州却还未收到消息,转眼便落下圣旨。
” 他自然知道李将军刚刚的一番话是为了动摇军心,让众人以为背上了谋反的罪名惧怕而投降,但---- “面前之人说自己是骠骑大将军,可有任命的圣旨?!口口声声说着太子是被人假扮的,陆都督是反贼,既无证据又无身份,依本世子看此人才是反贼,仗着襄州离京城遥远,便伪造圣上驾崩的消息,其罪当诛!” 陆煜行是最不该说话之人,而身为宁国公世子,大理寺少卿的白御卿,才是此时最为“中立”,代表着正道的人。
毕竟……站在陆煜行身后是反贼,或是投降,面前这位骠骑大将军,如世子所说,真是反贼如何? 无论是太守亦是守军,他们只能站在白御卿这边,勘察着局势。
见军心已稳,李将军面色一沉,又一次警告了一次,“与反贼勾结是大罪
毕竟他爹代表着一代人的威望,白御卿作为他的独子自认备受爱戴,不可轻易安下谋反的罪名,只能引着他被贼人诓骗、识人不清上去。
白御卿反而转头看向三地守军,“诸位!太子来到襄州将近两个月,他此番是真是假难不成诸位分不清吗?!太子符节、玉玺……皆能证明身份,况且陆都督这几个月奋勇杀敌,冲在最前方,是最不可与反贼勾结之人,而如今天下新丧,襄州却还未收到消息,转眼便落下圣旨。
” 他自然知道李将军刚刚的一番话是为了动摇军心,让众人以为背上了谋反的罪名惧怕而投降,但---- “面前之人说自己是骠骑大将军,可有任命的圣旨?!口口声声说着太子是被人假扮的,陆都督是反贼,既无证据又无身份,依本世子看此人才是反贼,仗着襄州离京城遥远,便伪造圣上驾崩的消息,其罪当诛!” 陆煜行是最不该说话之人,而身为宁国公世子,大理寺少卿的白御卿,才是此时最为“中立”,代表着正道的人。
毕竟……站在陆煜行身后是反贼,或是投降,面前这位骠骑大将军,如世子所说,真是反贼如何? 无论是太守亦是守军,他们只能站在白御卿这边,勘察着局势。
见军心已稳,李将军面色一沉,又一次警告了一次,“与反贼勾结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