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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25. 之后几天,齐绍洲劝阻无效,只能眼睁睁看郁危明一意孤行,在司令官身上实验“脱敏疗法”。

     新皇每天醒来以后的唯一行为,就是疯狗一样凑到司令官身边。

     盯着,甚至去嗅,长长的银发散落满床。

     然后突然就会伸手抱上去。

     刺耳的警报声不知道多少次响彻花房。

    无数次齐绍洲闯进去,看到的都是郁危明把人抵在胸口,喘息着尝试亲吻他的唇。

     就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

     仿佛他听不到耳边仪器的蜂鸣,看不到怀里人的心率跌落谷底。

    甚至在司令官濒临窒息的情况下,还在试图用唇撬开他的口齿,甚至用手指让他无比紧绷僵硬的身体纾解?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接连着多次抢救下来,齐绍洲实在出离愤怒。

    ”陛下,您就不能稍微有点人性,为司令官想一想----他现在动不了、说不出话,说不定心里有多恐惧多绝望,说不定灵魂每一秒都都在尖叫!” “您真的知道你的强行接触,对这种状态下的他而言是多大的负担吗?” “您看到过他被您拥抱时的脑电图吗?前额叶皮层完全宕机,杏仁核一直过载!您知道这对在悬崖边缘的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你这么做,只是在一遍一遍精神上重复创伤他!” “都几天了,不断地重复把他弄到心脏衰竭还不够吗?还要实验多久?不可能每一次急救都有效的,说不定哪一回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您真希望司令官永远救不回来吗?” 窗外,大雨瞬间倾盆。

     闪电劈过,明灭的白光照着新皇苍白的脸。

    郁危明垂眸,薄唇动了动,难得没有再发疯争辩。

     新皇冒雨出去,一天不见踪影。

     回来时已是夜晚,很有些失魂落魄。

    银白的长发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暗红的色泽。

     齐绍洲吓了一跳,好在那不是郁危明自己的血。

     娜塔莉和路维希则双双满眼兴奋,他们把齐绍洲拉到一边,给他科普这几天外头的新动向。

    前几天新月殖民州又爆发了叛乱,而在尚未沦陷的联邦城市里也到处都是以顾远泽为精神领袖的抵抗势力,昨天还狠狠偷袭了帝国军。

     因此今日议会,有贵族再度借题发挥、向新皇发难。

     娜塔莉笑眯眯:“不过呢,结果你也看到了。

    ” 新皇大发癫,当场抽刀砍人。

     血溅议会却无人敢言。

     26. 路维希:“历史已无数次证明,任何形势下权力的博弈,都要在一次次的精心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