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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TARU: 比较缠人的大概就那个体育老师了吧?但我事后有当面问他,他说真的不是他,而且照片一出来后,他有主动来问我,感觉不像是演的。

     女王斑蝶: 行政人员呢?里面有个校医,感觉有点可疑。

     HOTARU: 哈哈,林校医吗?那也不可能,他在我们学校十几年了,是个老实的好人,不可能是他。

     我和宋金姑私讯聊了大半晚,名单上的人都划去七七八八了,还是找不到让我有“凶手就是你”这种感觉的人。

     我双手张开、往左右伸展开来,做了弓箭步。

     还是我的思考方向有错?偷拍的人,并不是跟宋金姑发生过关系的人?而是不相干的外人? 但如果是这样,这人就得跟情趣旅馆混熟,否则难以想像旅馆会让来路不明的人进去装针孔。

     更重要的是,那人持有康柏的学生识别卡。

     虽然照宋金姑的说法,学生识别SIM卡借得到,但也得有管道,偷拍的人至少跟康柏有某种连系,不至于毫无关联。

     我伸吸了口气,在瑜珈垫上趴伏下来,从下弓步过渡到下犬式。

     就在这个周五,针对莫思偷拍宋金姑的“仲裁”案件,自治会抽签选出了参与仲裁的七名委员。

     为了避免当事人双方对委员进行贿赂说情,仲裁委员的选拔一律都在仲裁前二日才进行,名单到仲裁当日都不会公开。

     为了避免护短,在抽签时就剔出了二年R班的学生,除此之外,安特所在的手球校队、莫思所在的新闻社,也都不在抽选名单之列。

     教师无法成为仲裁委员,也无法改变仲裁结果。

    但能和学生一样出席旁听,并在结束时给予学生意见和勉励。

     我腰肢微屈,做起蛇式,目光正对墙上那一整片的标本。

     被闯空门后,我清点了宿舍内的毁损物品。

     好在屋内乍看之下凌乱,但真正被毁掉的标本并不太多。

     主要是我初来乍到,还没时间好好整理行囊,墙上挂的只有我特别中意的几个标本,多数还收在箱子里。

     即使如此我还是很心疼,我把还救得回来的虫体放进培养皿里,像拼图一般,用镊子一点一点黏回去,再用固化剂重新固定。

     但浸液标本大多救不回来,素体在离开甲醛、接触到空气瞬间就萎缩了。

     我只得把那些素体带到后山,挖个坑埋葬起来。

     看来即便是做成标本,也不见得能永久保存。

     第20章仲裁委员应保持中立 看来即便是做成标本,也不见得能永久保存。

     此时我搁在窗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