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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继弟,还有对所有以淫秽的眼光看待她艺术成果、把她的肉体视作意淫对象的、像你我一样的,观众。

    ” 我发现毕尹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似乎对我的演说失去兴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

     我把目光递向始终怔立在礼堂外、戴着鸭舌帽、难得穿着裤装的身影。

     “以上,我‘勉励’大家的内容都对吗……宋金姑老师?” 那人犹豫片刻,终是缓步走到礼堂灯光的照射下。

     学生的目光都追随着她,仿佛她是忽然出现在夏日午后、偶然现踪的粉白蝶。

     安特往宋金姑的方向走了两步:“姊姊……” 宋金姑脱下鸭舌帽,帽檐下的那双美目,已盈满泪光。

     “对不起……”宋金姑唇齿颤抖着,“小安,抱歉,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气不过,不是对你、而是……” 她深吸了口气,低头抹去泪水。

     “……是对我自己,因为我没有勇气告诉你真相,小安。

    ” 章德马说,宋金姑曾单独去探望他的病情,还在他面前流下眼泪。

     明明宋金姑才是被害人,却拉着章德马的手,一直道歉个不停。

     “你是备受父亲期待的继承人、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江阿姨也一直以你为荣,甚至不希望我太亲近你。

    但你却为了我、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跟你的伙伴闹翻、甚至被学校记了过……” “看到德马同学被你打的伤,我就想到当初因为影片跟父亲闹翻的事。

    我开始弄不懂,这种事情,谁才是加害者、谁又是被害者……” “我本来也只是想要出一口气,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根本不怕这种照片外流,我本来只是想吓一吓大家、就把照片撤下来……” “……但你却为了我,和莫思闹翻、还申请了仲裁,这让我实在说不出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我为了这种幼稚的理由,让我的学生为了我、造成这么大的骚动……” 宋金姑没把话说完,剩下的言词哽在喉口。

    我见安特一个箭步跳下了讲台,没有犹豫太久,一把搂住了自己的继姊。

     而礼堂里,犹自回荡着花蝴蝶懊悔的告白。

     “我不配当你的老师、也不配当你的姊姊,对不起,安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一片静寂中走到了讲台中央,扫视着七个呆若木鸡的委员。

     “好了,‘仲裁’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该进行最后的进程了,各位委员们。

    ” 我扬起唇角。

     “来投票吧?那些裸照,是应该按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