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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甚至是喜欢,也至少不要用让他这么难受的方法...... 祝棉死死地咬住嘴唇,那点唇珠被困在洁白齿间,红润欲滴。

     他用力锤打那层透明坚实的壁,但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毫无效果。

     祝棉在心底小声求着:沈蕴小时候被绑架过,他最怕黑,不要这么对他...... 祈祷在梦里是最没用的。

     与他猜测的一样,器材室的门被轰然打开,尤微带着光接住近乎虚脱的沈蕴。

    男生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是尤微面带焦急的脸。

     祝棉近乎麻木地看着这一切,梦里的他也愤怒异常,监控查不出是谁对器材室的门做了手脚。

    去校医院看望沈蕴,梦里的“祝棉”浑然不觉,上帝视角的祝棉却看得分明---- 沈蕴的视线,越过他,注视着站在人群最外层的尤微。

     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的祝棉慢慢抱臂蹲下。

     环抱自身的他看起来真的就像一团柔软洁白的棉花。

    他有些疲惫地微闭双眼。

     其实祝棉并不在意发小们喜欢上谁又爱上谁,只是不该以这么荒唐的叙事上演。

     而梦里的祝棉显然还是那个祝棉,他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又查不出任何端倪,看着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都指向那个新来的转校生,“祝棉”怀疑,又没有任何证据。

     盛颂桉散漫地笑笑,把玩着祝棉的头发丝:“他们俩真陷进去了啊?” “祝棉”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说风凉话,说不定下一个是你。

    ” 泡泡人祝棉:我再也不当预言家了。

     接下来的发展更是离奇。

     六月中旬是盛颂桉的生日,按照往年的惯例,请了整个八班的同学去盛家下面的一个会所去玩。

     “祝棉”看着两个发小给尤微鞍前马后地当狗就烦,独自一人灌了半瓶红酒,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刚进隔间,外面又有脚步声,听着不同的说话声音,祝棉分辨出是两个人。

     “哎,尤微怎么做到的啊?求教程啊!” “贫困生的我让顶级富二代给我当狗......啧啧啧。

    ” 两个男生嘻嘻哈哈的声音听得让人火大,“祝棉”刚要发作,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

     “哎祝小少爷不得气死,身边的男人全围着另一个人转了,哈哈哈,不会要气哭吧?” “祝棉”一把大力推开隔间门,那张漂亮的脸上没有表情,慢慢冲洗着手。

     说小话还被正主听见的两个男生顿时面红耳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互相推搡着落荒而逃。

     泡泡人祝棉:真欠打啊。

     “祝棉”显然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