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看被抓包了一样,但我找不到证据。

     回想起我转身前看到的黑尾的眼神,大概这就是证据吧,他肯定注意到了我在门外偷听了。

     说到底我为什么会做这种自己平时肯定不会做的事情,是周末在奖励会的棋战上输得太惨了所以心里才乱了吗,一心想着从别的地方找到振作起来继续的理由,结果看着排球部的人总是单纯地打着排球的样子,我只能说自己更是看不清了。

     棋局如人生,一步错步步错,一步不稳步步不稳,解棋局就更是要稳,我之所以存活于世的信条便是如此。

     即便是难得地受了挫,但我深知自己并非在意输赢的人,只是心底那份确确实实的不甘心让我第一次开始思索。

    作为一个女流棋士能够走到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窄了。

     我有种过敏了喘不上气又摸不到吸入剂的无措感。

     带着这样的心情,棋战接下来的一局,我又输了。

     春天过去的时候,我没有能如愿以偿在十八岁之前升上三段。

     而不久之后,音驹排球部无缘interhigh的消息也一样地在学校传开了。

     ——毕竟谁也没听说过有女职业棋士嘛,川合部长再努力就到奖励会三段了。

     ——别小看女流棋士啊,像是女王之类的头衔也是一样有价值的。

     ——可是你们不觉得一个人就为了将棋活着很奇怪嘛。

     黑尾最近再从走廊经过时难免要听到将棋部的人在谈论川合棋战连吃败局的事,听到他们说的话,他便在心里想着。

    难道有一个喜欢到可以只为它活着的东西不好吗。

     沉默地拿着棋谱从楼下走上来,小声议论的部员们看到她就立刻结束了对话,黑尾望向川合依旧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的脸,想着她应该不在乎这些闲话却在低头是注意到了她紧紧攥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