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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名字,每一个都曾登上过帝国最美雌虫排行榜,背景、容貌、体能素质无一不是上选。

     他确信,这是一份没有雄虫能拒绝的筹码。

     他停顿片刻,留出适当的时间等待奥菲的选择。

     他之前已从几位医护虫口中了解到一些情况----这位年轻的冕下,新婚燕尔,正处于对年长雌虫的“迷恋”期。

     可那又怎么样呢?不过是情窦初开的表象罢了。

     年少的雄虫,总爱在乍见之欢里说些动听又轻飘的承诺。

     雄虫的喜爱,向来如镜花水月,来得快,去得更快。

     这是帝国历史上反复验证的真理。

     这位冕下自己也许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但那位第七军团的军团长,想必应该是清楚的。

     “喀戎上将,”埃德温语调微顿,眼神锐利如刀,“繁衍,是每一位帝国公民不可推卸的义务。

    尤其是A级雄子,他们是帝国最珍贵的财富,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帝国为了他们付出了多少心血与资源。

    ” 他向前倾身,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我理解您与冕下之间存在着特殊的情感连结,但还请您不要仗着雄主的宠爱,在这种关乎帝国根基的事务上行差踏错。

    ” 埃德温的目光直直地刺入喀戎的眼底:“您身为第七军团长,肩负帝国荣耀,应该能明白其中的轻重。

    ” “……埃德温,你少威胁我,别说我现在只是挂名上将,再说,我只是一只雌虫,怎么能控制得了雄虫的决定。

    ”喀戎松开了揽住奥菲的手,长臂一伸,懒懒搭在沙发上。

     谁能控制?谁能决定? 得到了雄虫的选择又如何?成为他的雌君又如何?他到现在都看不懂这只雄虫的任何一个做法。

     整个诊室沉入一种微妙的沉默,空气凝固得几乎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响。

     奥菲突然站起身来。

     临时标记后的雌虫往往对标记自己的雄虫的一举一动格外敏感。

    怀中一空的刹那,一种怅然若失和莫名的恐慌如潮水般涌上喀戎的心头。

     奥菲向不远处的医疗柜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倦怠期的关系,喀戎觉得他的背影在医疗室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决绝。

     喀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感到突如其来的难过攥住了他的心脏。

     埃德温刚才的话语在他脑海中回荡:哪有雄虫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倦怠期的敏感让这个念头如同毒药般蔓延。

     他恍惚地站起身来。

     他不想亲耳听到奥菲答应埃德温的条件。

    喀戎转身,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将所有可能的背叛与伤心都锁在身后。

     “你要去哪?”奥菲突然喊住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