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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虫努力回忆课本上那些关于“如何取悦雄主”的段落。

    可好像没&zwnj用,那些标准和技巧在奥菲面前&zwnj显得荒谬。

     这只雄虫不需要取悦。

     这只雄虫只要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 “哥哥……爱我吧。

    ” 雌虫听见这句话从雄虫口中落下,又听见了自己顺从的回应。

     就这样吧,缠着他吧,永远缠着他吧。

     ---- 清晨,喀戎依靠在门框上缓了好几秒,腰腹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隐秘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是如何被细致又彻底地“照顾”过。

     他拖着明显不自然的步伐走&zwnj向车库,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个被反复使用过度的部位仍在残留的悸动&zwnj。

     车内的座椅加热被他开到最大,却似乎也&zwnj无法驱散那一丝丝的颤抖。

    他卸了所有力气&zwnj跌坐进驾驶座,将脸深深埋在方向盘上喘息了好一阵,才&zwnj有力气&zwnj启动&zwnj引擎。

     即使军雌的身体有着相当强大的恢复能力,但这种粘有雄虫信息素的“伤口”对于他们&zwnj来说却十分难以愈合。

     门内,奥菲窝在还残留着体温的被子里,听着门锁合上的声&zwnj音,瑰色的眼&zwnj瞳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微微眯起。

     还能去上班? 看来是他昨晚不够努力。

     或许,他应该去学习学习…… ---- 第&zwnj七军团总部。

     尤卡刚迈入喀戎办公室的门槛,就猛地捂住口鼻,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老……老大!”他隔着门,声&zwnj音都变了调,嘶哑地喊道,“开……开开窗吧!或者……空气&zwnj净化系统最高档!求您了!”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得几乎要跪下去,“您身上的雄虫信息素太浓了,我要站不住了。

    ” 何止是浓啊,简直像是被腌透了。

     这得是怎样的深度标记才&zwnj能留下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嘶,他们&zwnj家老大,驭夫有道啊! 喀戎拿着文件的指尖微微一顿。

     尤卡在门外倚着墙壁,喀戎的声&zwnj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尤卡,看来你的信息素抗干扰训练需要回炉重&zwnj造了。

    ” 推窗的声&zwnj音与净化系统的嗡嗡声&zwnj一齐响起,尤卡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那股差点&zwnj让他腿软的信息素被冲淡到勉强能忍受的程度,他才&zwnj小&zwnj心翼翼地探进头,把自己挪了进来。

     “上……上将,”他努力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开始汇报一项令人头疼的公务: “就是那个……再&zwnj有两天,就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