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可有喊过其他人的名字?” 思铭神情为难,想了又想:“应当是有的,但是小的没听清。

    ” 萧河听罢,没再发难低头喝茶。

     “五爷,不过昨夜里四殿下悄悄来过。

    ” 萧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声音莫名的冷上几分: “他来做什么?” 思铭抖了抖,想着自己又为何多嘴,老老实实回道: “四殿下来了之后便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我们在屋外头,听见殿下在里面和您说了几句话,随后便走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 “他说什么了?” 思铭苦笑一声,“五爷,我们怎能听得清。

    ” 萧河默然,里屋和外屋隔的远,别说门口的人了,外屋也未必能听见里屋人说的话。

     更何况时钊寒不可能一人独来,外屋也有他的身边人把守,他问这些话不过多余了。

     想到这萧河的神情略显疲惫,思铭见他不再问话便静静的出去了。

     也许外人不明白当年的萧河为何执着于一只值不了多少钱的玉簪,但时钊寒一定知道。

     因为那只玉簪是时钊寒为他赢来的,尽管簪子并不适合他。

     当年究竟为什么那么固执,跳下羡河呢? 是为了想将簪子送与阿姊的心意更多,还是因为经了某人之手,从而赋予了一层更特殊的意义,舍不得丢呢? 十六岁的萧河,天真固执地喜欢着一个人。

     以至于在这之后强行逼着那人娶他,入府为君。

     而又几年的时光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的死亡与分离,野心与仇恨交织之下酝酿而成的苦果,含泪而吞。

     夫妻一场,最终不过是两看两生厌罢了。

     第2章他要找个鸟人 虽是大病初愈,萧河却并不愿在府上呆着,他太想出去透口气了。

     思铭备好了马车,跳上去握好了马缰,才想起来问: “五爷,我们去哪?” 萧河想了想,“去西集。

    ” “西集?五爷,咱们去哪里做什么?” 思铭虽有疑惑,但还是挥下了马鞭。

     凌天都的集市分为东西两集,东集出售胭脂水粉、华贵绸缎乃至达官贵人赏玩的玉石珠宝,或是异域美女。

     甚至有传言道,只要身上带足了银两,东集的老板必定不会让客人败兴而归。

     相对于东集的奢侈糜费,西集则是穷苦人家的炼狱。

     在西集,最常见的便是奴隶贩卖的生意。

     这些奴隶一部分是凌天都管辖不到的小镇小村,家里的长辈为了一口粮或是一匹布,一个无辜的孩童便被鞭打着来到了这里。

     普通的奴隶在西集是卖不上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