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起头,眼睛充斥着水汪汪的血红,喃喃自语道,“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伸手去抓住她,她慌不择路躲到床角,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你是在说我吗?”我问她。

     喻舟晚那么聪明,我猜应该看得到我对她Sub倾向的珍惜已经远大于利用。

     即使拍摄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惹怒了她,我还以为她生气的理由是我想圈住她的手段不光彩,也允许她在我身上欺负回来了。

     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是单纯地讨厌,想找个宣泄情绪的出口报复,才忍着作呕的念头,一次又一次服从我的命令。

     然后用指奸的方式来回敬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你忍着反胃的感觉,明明恨得要死,还是和我做了这么多次吗?” 我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头脑里乱糟糟的,忍不住代入她伏身舔舐然后问我舒不舒服的场景,竟然是和看不见的诅咒唾弃捆绑到一起的,原本被抹掉的抵触情绪被裹挟着卷土重来。

     “不喜欢吗?”我双手放在她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姐姐刚刚说‘恶心’,指的是我吗?” 她没有再表现出对窒息和疼痛充满的向往神情,只是哭。

     我当作是默认了。

     喻舟晚向我认错服软的样子楚楚可怜,我便将她之前的举动自我洗脑成一种狭昵的表达就像我对她美丽对胴体过分痴迷,总是会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淤青和蜡液都是如此。

     我想当然地认为喻舟晚对我也是这样的,所以才模仿着,以带着冒犯的方式想要表达占有欲。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喻舟晚说她的演技很差,没想到第一个真正被骗过去的是我自己。

     衣服没来得及穿好,轻而易举地就能脱个干净,我想啃咬她的嘴唇,但喻舟晚躺在靠枕上动也不动,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我又觉得逼迫她在疼痛中再重复一遍之前的话毫无意义。

     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厌,我不顾她正在抽泣,手指穿过凌乱的头发托住她,跨坐着压住她的脖子,将保留着湿润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