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忍不住再够,指尖却总留一丝距离。

     萧采芝登时双颊飞红,忙摇摇头把杂念去除,谁知脑袋撞到即墨清,他落笔一滞, “怎么了?不喜欢这字?” 萧采芝干笑一声:“哈哈哈当然喜欢啊,你别停,继续练嘛……”她心虚的说了一通有的没的,见到即墨清专注听她讲话的眼神时忘了词。

     “焚信那日,你可怨我?”即墨清凑过去,与她耳鬓厮磨。

     萧采芝想了想,心说要怨你的事可太多了,娇哼了声:“所以你看也不看,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 即墨清忍俊不禁,想笑她榆木脑袋,连这也看不出,却听到她继续嘟嘟囔囔, “我只是怕你被人欺负,朝堂中人心思可多得很,满腹坏水,我爹爹虽不跟我讲那些,但他也没少受过气……” 他心底一软,捏了捏萧采芝红润的脸颊,又有些好笑,反问一句:“我就不坏?” 萧采芝被问倒,似是想起了什么,惹得满脸红霞,她轻启朱唇,呢喃软语仿佛撒娇, “你是……最坏的那个。

    ” 她嗓音软糯,尾音勾黏得暧昧。

    即墨清心头一动,将她轻柔的压在书桌上,她顿时嘤咛一声,低头喘息,水眸渐渐泛上一股春意。

     即墨清想起萧采芝书院中男孩子气的玩闹,还以为她天真无邪、情智未开,却没料到娶回府中,才发觉她竟如此内媚孟浪,时刻诱人采撷。

     即墨清虽视她两个室友为眼中钉,但同为男人,此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其定力,两人分明心悦于她,又日日见她这副娇俏可爱的模样,竟从未对她出手。

    换作他,早就将她拆骨入腹,莫说肉汤,连味儿都不给别人闻去。

     见萧采芝已柔顺的闭上眼,即墨清唇角一弯,随手抄起毛笔,往她鼻尖逗弄一点。

     萧采芝羞赧的“嗯”了一声,还以为即墨清在吻她。

    等她缓缓睁眼,方瞧见他手上的毛笔和戏谑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粉拳砸了他两下。

    随即,手腕被轻巧的擒住,置于头顶之上,嘴唇被吻得喘不过气。

     衣衫随着吻的深入而渐渐褪去,娇躯仿佛剥了壳的熟鸡蛋,光洁嫩滑。

    萧采芝睫毛微颤,紧张的等即墨清动作,胸口忽地刷过一样物什,她被激得一抖,定睛看去竟是毛笔笔头。

     萧采芝愣愣看他,不懂即墨清拿毛笔作甚,但很快她便亲身明了。

    他应该是挑了支最软的笔,笔头毛刷浓密但并不刺痛,悠悠刷过身体时痒得她花枝乱颤,不断求饶。

     即墨清停笔,低声问她:“这么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