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栀 作品

善心供养三(高 )

    掌汲取水源,但这日那颗仙人掌却被别人占了。

     没错,她直觉妙槐应当买了吃食,但那吃食却不是给她的。

     这日她还未收工就急急去街道守着,她知道妙槐要路过哪条街,也知道妙槐惯常在何处买吃食。

     她悬着一颗心去窥探,生怕自己见到什么不愿看的场面。

     而她却果然瞧见了,妙槐买了两个糖人还买了一大堆甜饼,朝着她的反方向而去。

     虞珍一路远远跟着,见他绕到一偏僻的小巷里,那角落里坐着一衣着朴素的女子,端着饭碗,眼神空洞。

     她看着妙槐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在那女子面前轻轻放下吃的,低声跟她说了什么,这才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就在那一瞬,那个女子抓住了妙槐的衣袍,脏兮兮的手抓在他纯白的衣衫上,留下一个明晃晃的印子。

     虞珍脑袋一片空白,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出去狠狠拨开那女子的手,强行拉过妙槐一路跑开了。

     “珍珍?”妙槐惊讶地看着她,被迫随着她一路往家里跑。

     她的发丝随风飞舞,吹在她脸上,妙槐这才发觉一张温柔的面孔此刻阴沉得吓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暖意,牵着他的手也十分冰凉。

     妙槐有些担心虞珍,不断叫她的名字,虞珍却什么都听不进了。

     那个姑娘和当初的她有什么区别?见妙槐对她好,便死乞白赖地想要抓住他。

    妙槐当初就是因为她可怜才对她好的,现在她眼睛好了,他又见一个可怜的眼盲女子,他是不是就要对别人好了? 昨天的糖人甜饼是不是也给了那个姑娘?他今天又去见那个姑娘,专门给别人买吃食,同别人说话。

     她如果刚刚没有带妙槐走,妙槐是不是就要留下陪那个姑娘了? 妙槐从来不主动碰她,是不是也因为发觉她的用心,心中嫌恶? 已入夏了,可傍晚的太阳被云团一层一层吃了进去,只余些许阳光偷着散落下来,照着两人在巷子里疾奔的身影,影子被拉的长长的。

     虞珍一阵胡思乱想,心越来越痛,她最怕的事要发生了:妙槐见别人可怜,就不要她了是不是? 妙槐随她一同回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就被虞珍一把按在墙角吻上来。

     这院子妙槐花了心思,翻新了屋子,外头新砌了墙将这叁个小屋子高高围起来,隔绝了外头视线,高墙上种了翠绿的爬山虎,夏日那一片葱郁好看极了。

    院子里遍植花草,满园五彩斑斓,都是些虞珍说不上名字的品种。

     妙槐一直在给家里添置东西,今天是一个秋千,明日是个凉亭,后日是个水房,慢吞吞地把这个小屋子变成了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宅院。

     其实这是妙槐偷偷在为新房做准备。

    师父告诉他,娶姑娘首先家里就要像个样子,女儿家要仔细对待,不能潦草地过的。

    他在书铺也会问店里的先生家里是如何的,又如何对待娘子的。

    他一本正经地记了个册子,规规矩矩地按照所写的一步步行动。

     先生是师父挚友的儿子,待他很好,甚至还曾揶揄地送过他几本春宫,叫他好好看,学着伺候自家娘子。

     妙槐那个时候腼腆得不行,哪敢看呀,无奈带回家,捧着书像烫手山芋一样,不知道藏在哪里,怕被虞珍看了去以为自己满脑子下流玩意。

     他总觉得那夜伤了虞珍,见了血,再不敢轻易碰她,可虞珍好似怕他不高兴,总是缠着想要讨好他。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几次都想说不必如此讨好他的,就算什么也不做,日日同她一起他也很欢喜的。

     可是少年人气血方刚,总是抵不住诱惑,便稀里糊涂又同虞珍缠在一起。

    妙槐那个悔啊,醒来总是紧张兮兮地查看虞珍身子,怕她伤着了,暗暗发誓下次再不可轻慢待她了。

     可虞珍缠他几次,他便渐渐有些食髓知味了,有时候她静静睡在他身旁,他也心猿意马十分意动,只得强行按捺下来。

     前两日终于鼓起勇气,不大好意思地去问先生,语气婉转,问如何不让姑娘夜里受伤? 先生一听便笑得直不起腰,拿书轻拍他的脑袋,笑够了才同他细细解释了一番,叫他回去好好看那几本春宫。

     妙槐面红耳赤地听完,这才明白了虞珍那夜不是伤着了,女子哭也不是不痛快。

    他决定回去好好看看书,这几日就偷摸着在水房里做贼似地看,那春宫画得直白大胆,他看着看着就想象成虞珍被摆弄成那样的情态,下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又再冲个冷水澡压抑下来。

     他还没看完呢,先生说让他好好学学,看完了再去求自家娘子。

     娘子,他偷偷咀嚼这两个字,又傻乎乎笑起来,很快他就攒够钱要娶虞珍了。

     青绿的爬山虎香气,园中杂糅的花香,阳光的暖香,热热的风声,蝉鸣的鼓噪,通通混杂在一起。

     虞珍的手却是冰凉的,颤抖又急切地拉扯开他的衣裳,胡乱地抚弄他的身体。

     虞珍很心慌,她不知道怎么留住妙槐,只能徒劳地尝试用身体留住他确认他。

     她的吻十分热切,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

    妙槐不可抑制地动了情,性器挺翘起来,抵着那贴上来的柔软酮体。

     他不明所以,被她热烈地吻着有些招架不住,衣裳却被虞珍迅速扒下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自家院子里,但妙槐几近赤裸,倏然一惊,这才伸手想要推她。

    虞珍却也将自己衣裙扯了下来,一边纠缠着不断吻他,手下抓着他硬挺的性器就要往身子里送。

     妙槐还在推拒她,虞珍却已得了手,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纳入他的性器。

     妙槐皱起眉头,她里头分明十分干涩,未曾情动。

    书上说这样她会痛,妙槐挣扎的力道加大了,他想要抽出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唇上蓦地一疼,是虞珍见他推拒狠狠咬了他一口,妙槐疑惑地瞧她,又是一惊。

     虞珍泪流满面,一双眼哭得通红,缓慢退开,腰肢晃动,捧着他的脸求道:“妙槐你别不要我,你别对别人好,你别走,我让你不舒服吗?你这么不喜欢我吗?” 她哭得十分惶恐,泪珠子连串落下,还试图用身子讨好他,哽咽道:“是不是我看得见了,你就要走了?我不要你走,你别走,求求你。

    ” “珍珍,你在说什么?”妙槐听得又心痛又觉莫名其妙。

    她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总是觉得他要走。

     身体里的欲望蒸腾而起,妙槐的心却十分疼,他不想再看她忍着疼痛努力迎合他。

     “珍珍,我没有要走,没有不要你,你别这样,你这样自己也很痛。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乖。

    ”妙槐皱着眉头想要抱开她。

     虞珍越发不肯放开了,哭得更凶:“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子寡淡无趣,我可以学的,妙槐你就这么不想要我吗?你从来都不想碰我是不是?” 妙槐彻底被点燃了,气她不爱惜身体又气她不相信自己。

    妙槐一把将她翻过来抵在墙上,下身抽出又重重一顶,抬起她的下巴就反客为主地吻上去,吻得那样凶那样重,叫虞珍一时惊住。

     黏腻的亲吻,激烈的情绪,虞珍从来没被妙槐这样深切地吻过,整个人像溺进汹涌的海里,一时之间只得紧巴巴地搂着他。

     妙槐的手在虞珍身上四处揉捏,从那柔软的腰肢滑到挺翘的臀,他重重地揉捏虞珍的臀,下流的动作反倒让虞珍有了湿意。

     妙槐记着书上写的,不断试探着往那秘处顶弄,手又伸下去抚摸那藏在里头的小巧花蒂。

    他轻轻一按,虞珍的身子就敏感地颤动,里头咬紧了他。

     妙槐这下知道了,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一边吻她一边揉捏她的花蒂,里头开始湿软起来,虞珍的哭意也止住了,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怎么不想要你?你的身子怎么会寡淡无趣?我每夜都想要你,每夜都在忍耐克制。

    ”妙槐松开她的唇,紧盯着她开口:“我不懂这些情事,初夜你身子见了血,我怕后来再伤了你,这才不敢动作。

    我很笨,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是我不好这才让你想岔了。

    ” 妙槐低头吻去她的眼泪,胯下仍旧激烈地顶弄她,虞珍发出细碎的甜腻呻吟,分神仔细听他说话。

     “你要学什么?你不用学什么。

    我在学,是我不懂,是我要学怎么让你舒服。

    珍珍,你为什么总要讨好我?不要你讨好我,你是我娘子,我合该对你好的。

    ” 妙槐的眼神还是那样干净,面孔上有着难耐的情欲,但他却那么认真笃定地告诉她:“珍珍,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不会因为你眼睛好了我就要走,我是要娶你的,我要陪你一辈子的,我只对你好。

    ” 虞珍第一次听他表白,说喜欢她,她还有些不可置信,刚想质问他,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那你今天把糖人给别人吃了,你昨天也去找她了是不是?你是不是……” 妙槐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伤心,急急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日遇着那个姑娘,看她可怜就……” “你看她可怜就要照顾她?你怎么见谁都可怜啊?你不许可怜她!”虞珍又开始打断他胡搅蛮缠。

     “不是的,我没有。

    我是看她可怜想让她去医馆寻青岭大夫,这才给了她些吃食,昨日才没有给你买糖人。

    今日也是见她还未去寻青岭大夫,这才问了问给她指了指路。

    我没有想要照顾她的,我照顾你一个就够了。

    ”妙槐着急起来,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两人下身还连着,分明缠得死紧却还在分神说些有的没的。

     “真的吗?”虞珍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看他着急,还想听他说些好话哄哄她。

     “真的!我发誓!珍珍,我喜欢的只有你,我要照顾的也只有你,我今生决不会离开你的。

    ”妙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虞珍已转悲为喜,却还要使性子挑刺:“怎么?你来生就不要我了?” “生生世世都只要你,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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