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栀 作品

春梦无凭(高h)

    地自容,低下头羞愧难当。

     木桃用丝帕一根根擦干净手,转过去在床前的铜盆用了香胰洗净手,再在矮柜上拿了一罐精致的瓷盒回到妙寂面前。

     揭开盖来,似胭脂般玫瑰红的颜色,透明轻薄的质地,有香甜的味道散开来,木桃用食指挑了些许抹在妙寂的唇上,静静端详那张冷清的面孔上的一点薄红,指尖在那薄唇上摩挲片刻,就着唇又吻了上去。

     这次妙寂很乖顺地张开唇迎合她,那甜蜜的味道弥散在唇齿之间,唇舌交缠的声音暧昧迷乱,木桃吻得气喘吁吁才将将停下来,抵住妙寂额头,盯着他眼睛问道:“甜吗?” 妙寂也沉沉喘息,被她目光所摄,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木桃便将那罐糖脂都倒在妙寂赤裸的胸腹,那玫瑰红的脂浆顺着皮肤肌理往下晕染开来,无可避免地染红了那身白袍,是浅浅的胭脂色,染成了微妙的浅红色。

     她指尖轻抚那僧人剧烈起伏的胸口,抹了一手甜腻的脂浆,轻嘬了一口,好似十分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从胸口一路缠绵地吻至腰腹,将那香甜的脂浆吃了个干净,唇上亮晶晶的全是那玫瑰红。

     她一边吻一边抬眼看妙寂,在那漂亮的腹肌前停住了,感受到他的震颤,故意停了停,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像被蛊惑一般呆呆地瞧着自己。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重重吻了吻,听见他凌乱的喘息,才直起身,攀着他的肩,凑到那僧人耳边暧昧道:“妙寂,现在你也很甜了。

    ” 妙寂受不了地闭眼,不自觉地开始挣动起来,手腕上已遍布红痕,那垂缦却十分柔韧,半点也没被扯动。

     “不准动,看着我。

    你再挣动我可就下狠手了。

    ”她作势又要捏住那已然抬头的物什,妙寂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半是闪躲半是惧怕地看她。

     见他睁眼,她心情大好地抚了抚他的面孔,亲亲他的唇角,又吻上那上下滚动的喉结,赞许道:“这才乖。

    只要你乖乖的,我又怎会欺负你呢?” 妙寂脑子昏昏沉沉,那硬热的性器不得抚慰,他难受地开始急喘,渴求着望她,却不肯开口。

     “妙寂,求我。

    ”她心下了然,偏要使坏。

     那僧人一听却很是倔强,只是竭尽所能地弓着身子,双手被拉扯着,脖颈低下,那漂亮的弧度犹如那被压弯的柳枝。

    他试图遮掩那挺立的性器,佯作无事。

     木桃不怒反笑,从那垂缦上解下那被缚的双手,拉扯着那荷花心衣,迫使他被绑住的双手置于胯间,用那双无辜的桃花眼盯着他道:“既然你不愿意求我,那就做给我看罢,妙寂。

    ” 那僧人迅速抬头惊讶地望她。

     木桃知道,佛门子弟,他从来都不会,也不肯自渎。

     哪怕忍得生不如死,他也不愿意抚慰自己。

     但是她今天偏偏就要看他自渎给她看。

     她要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跑,还敢不敢再忤逆她。

     妙寂不语,就那么一动不动,似乎想用沉默反抗她。

     木桃便去吻他,吻他的唇,咬他的耳朵,趁他软化之际,覆着他的手,带着他去触碰那胯下硬物。

     妙寂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想要退缩,木桃却按住他的手,带着他逼他上下动作。

     她去抚弄那僧人细瘦的手指,逼迫他去触碰那渗着粘液的顶端,妙寂没法反抗她,只能闭着眼由着她。

     “妙寂,好好做。

    ”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附带了一个甜蜜的吻,缓缓撤开手。

     妙寂喘息着,眼角逼出一点泪意,亦不敢松开手。

     他知道她在瞧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如有实质,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他。

     木桃确实在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僧人穿着最为干净的白袍,却被她绑着双手,挑开衣衫,脱去亵裤,勒令自渎给她瞧。

     他心中定然是抗拒的,却只能不甘不愿地做给她看,那脸皮极薄的僧人生涩地动作着,粗大的性器在那双修长的手里不得释放。

     “妙寂,你真笨。

    ”她看他僵硬地动作,随口取笑道,哪知那僧人听到她的声音却是手一抖,收紧了手想要用双手掩住那下流的性器。

     “做甚么?给我瞧瞧。

    ”她拉住那荷花心衣细细的带子,扯起他的双手,看他试图遮住的性器越发鼓涨。

     “怎么,听见我的声音你就受不了了吗?妙寂……”她吐气如兰,故意贴着他的唇,欲吻不吻地调笑道。

     那僧人羞耻地垂下头,再度被木桃挑起下巴,妙寂撞进那双桃花眼里,只觉得浑身似火烧一般,她引诱道:“妙寂,叫我的名字。

    ” “阿桃……”他轻声道。

     “妙寂。

    ”木桃回应他,那声音温柔多情,妙寂被她按着再度动作起来,一边闭着眼开始声声唤她:“阿桃……阿桃……” 那怒涨的孽根不知足地翘起,木桃已施施然松开手,看他动情地唤她的名字,笨拙又生涩地自渎。

     那蔓延至耳根的薄红,倒使他看上去纯情不已,可那十指握住的狰狞性器又如此淫靡下流。

     他只能唤我的名,这副模样也只能给我看。

    木桃一边温柔地应他,一边强势地下了结论。

     “妙寂,妙寂,看着我好吗?”那僧人已开始微微仰着头,难耐又压抑地喘息着,听她哄道,晕乎乎地睁开眼瞧她。

     木桃看着他,鼓励道:“妙寂,做得好,继续。

    ” “阿桃……阿桃……”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沙哑地唤着她的名,终于又泄在了手里,那双腕上玉红的荷花心衣染上污浊。

     他正喘着气平复,木桃又坏心眼地逗他:“哎呀,妙寂,你把我的心衣弄脏了。

    ” 妙寂愣愣低头,看那玉红的心衣上都是他的东西,他脸都似要煮熟了,红得烫人,支吾道:“贫僧、贫僧赔你……” “赔我?你要怎么赔?”她不怀好意地笑道,缴了湿帕子,拉着他的手替他擦干净:“用身子偿吗?” 手下的动作轻柔细心,那话却揶揄不已,妙寂红着脸,也没有说个不是。

     “偿……”半晌他低声回道,那双眼睛飞快地瞥她一眼,又鸵鸟似地低下头。

     “哦?那这可是你说的。

    ”木桃扔开那帕子,又搂着他好一顿亲,亲得那僧人不知餍足的性器又立了起来,她才微微松开他。

     她退开来,褪下那身雪昙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