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朗 作品

点太多了,起不出名字了,公主请自己读吧。

    上被人捡了去……想了想,他还是将那团盈盈白色布料揣在了盔甲下的心口处。

     扬鞭时,嗅闻到掌心一片幽香。

     缩回的手臂被柳望秋一把摁住。

     “哥哥许你喷了吗?嗯?” 没等她喘匀气,柳望秋再次将他的阳具插进去,专注地盯着花心撞击。

    原本打开一条缝儿的宫口此时被死命钻顶的龟头撞得又麻又酸。

     柳望秋在她的小腹上一摁,那宫口就像倒放的水袋,压力迫使它打开了宫口,柳望秋径直操进了她的子宫里。

     仰春呼吸一窒,只觉头晕眼花,眼前有一片片白光闪过。

     “哥哥!哥哥!!” 柳望秋在她的子宫里撞击起来,宫腔和花径相比,不知窄小敏感多少倍,就像一个套子死死套住他,裹住他,咬住他,箍住他。

     他被她的子宫咬得难受,却也爽至魂灵之中,面如沉沉冰雪将落不落,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哥哥不是管教不了你吗?你叫什么?该叫我什么?” 仰春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于是拔高了声音呻吟道:“爹爹,爹爹,爹爹射给我吧,放过我吧…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柳望秋只恨自己没能把她生出来,一直养在身边,关在身旁,不给她试婚,不许她嫁人。

    这样想着,这样被她唤着,更有一番意趣。

     于是他狠狠地打了她臀瓣一下,纵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爹爹射给春儿,射给春儿…” 柳望秋小腹一紧,骂道:“骚妹妹。

    ” 又顶操几十下,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也任由精关大松,将大股的白灼阳精射进她的胞宫中。

     马车早已停下,霜叶识趣地到对面巷子里,远远地看着。

     也就没有看到,从正门处走出一个身形宽阔挺拔的男人。

     柳北渡听着仰春哭喊得又肉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和娇怜,登时胯下肿得老高。

     待听清仰春喊叫的内容,坚毅的面容瞬间一黑。

     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