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Young 作品

见家长(H,诊所play)

    疯狂的器械。

    听诊器在卧在桌上,血压计在静默,还有那张她每天都会伏案的诊疗桌… 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一场多么离经叛道的禁忌。

     这个认知让她身体又泛起一阵悸动,冷不丁那里夹了他一下。

     克莱恩极满意女孩的反应,将她更紧地圈住。

    “以后,你坐在这张床上。

    ”手指按压了一下他们结合的地方,“这里就会想起我。

    ” “唔,不要说了….” 这个臭男人越来越坏了,他平时明明不会说那么多话的,今天是怎么了?俞琬拼尽艰难抬起手,捂住那张讨厌的嘴。

     男人捉住那只小手与她十指相扣,他额头抵着她的,那双湖蓝色眼睛里仍有未疏解的欲 ——他怕真把那诊疗床弄坏了,他的小猫又会朝他露出爪子,好几天不理人。

     一切都未曾改变,却又什么都不同了,整个诊室都浸透了克莱恩身上那种混着雪松香的雄性气味,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而那温好的汤,注定要等到明天才能品尝了。

     那晚,克莱恩从始至终都没松口是否会撤回守卫,可第二天清晨,卫兵究竟还是没出现在诊所门口,约阿希姆,也从未再出现过。

     ——————— 暮色四合,圣马丁街的灯光一盏接一盏亮起来,今天的小诊所关得比以往更早些,二楼的窗帘后,灯光照出一个娇小玲珑的剪影来。

     这剪影与往日截然不同,不再是平日那件宽松的白大褂,也不是欧式连衣裙,而是一袭旗袍,丝绸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就和她那些不能言说的秘密一样,总是时不时敲进脑海里。

     俞琬已有好几年没穿过旗袍了,在上海时,教会女校校服就是月白竹布旗袍,家里有专门的裁缝师傅,妈妈和她最常穿的也是旗袍。

    离家那年,她的行李里塞了整整一箱,每一件都是母亲亲手挑的料子,师傅量了又量,确保每一寸都妥帖合身。

     “要是不合身了,到那边再做。

    ” 可到了德国后她才发现,柏林没有会做旗袍的师傅。

    或许是她发育得比其他人晚些,又或许是跟着德国同学吃多了猪肘,直到某一天,女孩发现她最心爱的那件藕荷色旗袍,下摆已缩到堪堪及膝,胸前的盘扣更是绷得随时要迸开似的。

     再之后战争开始,柏林的中国人也越来越少,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