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岁岁 作品

我是你发泄欲望的容器吗( )

    宣春归是被沉从容抱着出去的,她身上盖着他的外套,埋头在他的胸膛里。

     没一会儿,沉从容觉得胸前湿湿的。

     沉从容抱着宣春归上了车,他坐上车的后座,宣春归坐在他的腿上。

     他将宣春归放在身旁,宣春归背对着,看着窗外。

     他轻轻的将宣春归转过来,看着宣春归红着眼。

     他不知道宣春归为什么哭了。

     宣春归抿着唇,委屈极了,她似是没有想到沉从容能在厕所这样的地方让她高潮。

     她厌恶的是厕所的肮脏,还是沉从容强迫式的肮脏。

     沉从容有些笨拙又担心的说:“囡囡,怎么哭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这张脸,觉得沉从容的坏怎么就让她一个人看到了呢? “难道我是你发泄自己邪恶欲望的容器吗?” 沉从容愣住,宣春归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愤怒的。

     宣春归身体颤抖着,分不清是高潮的余韵还是愤怒的生理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囡囡......我错了......我不该在那样的地方。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怀疑,他没有以往的自信,而是在下意识的道歉中思索着自己的错误。

     沉从容手指刚触到她脸上的泪痕,宣春归突然狠狠拍开他的手。

     “你不尊重我,沉从容,你说好的按照我的节奏来呢?” 沉从容僵住,他确实是说过,他现在怎么就这样的疯魔,觉得只要他想宣春归就要臣服呢? 车子没有驶向回家的路,反而是去了酒店。

     宣春归不动,沉从容抱着她下了车。

     一路上畅通无阻,宣春归低着头,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定,她想哭,明明她根本不知道这是相亲的。

     沉从容将宣春归放在沙发上,沉从容单膝跪地握住她脚踝,额头抵在她膝头。

     当沉从容颤抖的手覆上她膝头,宣春归明明该踢开他。

     可腿间未干的黏腻突然涌出,身体竟可耻地回忆起厕所隔间灭顶的快感。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愧疚的样子,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是她主动招惹,他一开始,一开始就是披着虚伪的皮囊和她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