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酱,因为小腹上忽然环上一双手而紧张起来。

     “别动,”崇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闷进他的皮肤里,“让我抱一下。

    ”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贺子烊好痒,嘭一声把手上的矿泉水瓶放在身侧的桌上,手指颤着关上冰箱门。

     光源立刻消失了,客厅重新陷入一片暧昧的昏暗,人的感官似乎开始变得更加敏锐。

    崇宴说话时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微小震颤,他以一个侵占意味很重的姿势把贺子烊锁在自己怀里,手已经开始往下摸。

     崇宴揉他的腰,再探进裤子边沿摸他的窄胯,手指就快要探进他内裤。

    这根本不是抱,贺子烊被他弄得腰眼发麻,猛地把手撑在冰箱门上,头颈低下去,金发垂在额前晃荡。

     门上用吸铁石贴住的超市采购单也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了一下,崇宴在揉他的腰,他的目光就投向那个双层巴士和红色邮筒样式的冰箱贴,眼神失焦。

     这还是他们去年去诺丁山的时候带回来的纪念品,在十几天的复活节假期,被另外几个留学生朋友叫着一起去的。

    他们总是被迫共同做了很多事,以致于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几乎自己生活里的一切都和对方有关。

    只是那趟旅程的时候他和崇宴还不知道一年后会发生什么。

     “别摸了,”他手心的热量把冰箱门都压出一片浅浅的湿痕,“好痒。

    ” 崇宴嗯了一声,动作停下了,手收回到他腰侧,贺子烊以为他要松开他了,结果崇宴一下又把他压在冰箱门上,偏头亲他的脖颈。

    吻从耳后一直到颈侧,他很急躁,一点耐心也没有,总是想留吻痕,还想扯开他衣领咬更下面的皮肤,简直像贺子烊高中时熟悉的那个更幼稚也更莽撞的崇宴了。

    他用手肘顶开崇宴的身体,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呼吸急促起来,手指去摸那几个新鲜的湿印,低声训他:“后天还要和他们吃饭呢,被看到怎么办。

    ” 他们指的就是自己和崇宴的爸妈。

    那个两家人的家庭群聊只有在他们回国的时候会弹出消息,餐厅都已经选好了,说要给他们两个补过一个家人在身边的圣诞和新年。

    往年也有这种聚餐,但今年好像因为他和崇宴的关系而显得更特殊一些。

     崇宴也垂眼看他,手仍旧环在他腰上,又用那种很痞的神色笑了一下,事不关己似的:“你就说你交了个床上很凶的女朋友,给你咬的。

    ” “女朋友?”贺子烊的性取向确实对家里人没说过,也笑了一声,挑起眉毛,抬手勾了勾崇宴的下巴,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女朋友在床上是挺凶的。

    ” 这一下跟挑衅似的,话音刚落崇宴就一把扣住他后脑亲他,手也撩开他后背衣摆,伸进去摸他腰背。

    贺子烊后背有一条很深的背沟,崇宴的手指就沿着那条性感的沟壑向上描摹,直到贺子烊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这个吻就不似之前那么温和,贺子烊被亲得嘴唇都痛,不自觉地要搡崇宴的肩膀。

    崇宴短暂放过他,蹭着他鼻尖:“不让我亲啊?” 贺子烊把头偏向一边:“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的,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