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朗 作品

我在姐姐的腹地,度过一重重险关。

    啊。

     柳慕冬心想。

     如果允诺他死后可以把他的头颅永远地放在姐姐的腹部,他愿意立刻引颈就戮。

     轻巧的舌头每一次滑过隆起的腹部,都会留下晶莹的水痕。

     水痕被夜风吹干,不甘心的小动物便立刻重新画出他固执的领地。

     一直到公鸡鸣叫,天空翻出鱼肚白,柳慕冬才放开因为消化而渐渐平瘪的肚子。

     他眷恋地在仰春的腹部蹭了蹭脸颊。

     像小孩撒娇一样。

     天光映出他潋滟致极的桃花面容,眼尾上挑和漆黑的瞳底透出五分鬼魅一样的冰冷,艳红的眼角又在冰冷上添出三分艳,玉似的面皮儿上又红又软的唇噙着餍足的笑,补足最后两分娇。

     极致的红,极致的白,极致的黑。

     他掏出浓红色的肉棒,不顾修长的柱身和亵裤上遍布的精斑,跨坐在仰春身上。

     修长的肉棒倏地打在被舔舐一夜的肚子上,柳慕冬挺起窄腰,将铃口,龟头,柱身和卵蛋齐齐撞在姐姐柔软的水光的腹部。

     舒爽的闷哼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柳慕冬将最最后一点精液射到仰春斑驳的腹部,他才心满意足地喟叹着将半硬不软的肉棒收起。

     秋棠听见屋子里没了声响,轻敲一下门,将温水和方巾放在门边。

     柳慕冬将他的精液和口水擦干净,又不开心姐姐身上没有他的味道。

     又在仰春的脖子,胸脯和小腹吃了数下才不舍地离开。

     天光已大亮。

     秋棠将垂丝唤醒,迷蒙着双眼打着哈欠道:〃垂丝姐姐,你来替换了我罢,我守了一夜,实在坚持不住了。

    〃 垂丝缓过神来,看一眼天色才小声惊呼:〃你怎么没叫醒我,就自己守了一夜呀。

    〃 秋棠腼腆地笑道:〃我看姐姐睡得香,不忍打扰姐姐。

    〃 垂丝赶紧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激地说:〃好妹妹,二小姐还得再睡会儿呢,你快抓紧睡会儿吧。

    〃 玉兰花树上布满了盈盈的露水,这是春夜的轻薄,只是天光已经亮了,花揺叶晃,这露水要散了。